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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玥凰话落，冯默宁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住。
数秒，办公室里响起李总圆滑的陪笑声，“这事您是听谁说的？子虚乌有，完全没有的事……”
李总说完，起身殷勤地给华玥凰沏茶。
华玥凰靠在沙发里，不动声色却压迫感十足，“没有吗？”
李总背对着身子给华玥凰沏茶，心里把传绯闻的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面上却端得那叫一个淡定，“没有的事。”
说罢，李总端着茶杯走回到华玥凰跟前，俯身放低姿态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再三保证，“宋总，您放心，我们万盛的人绝对没有作风方面的问题。”
华玥凰掀眼皮，看似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可听说还有照片。”
李总圆谎的话张嘴就来，“不过就是小情侣的情趣游戏，这个……”
李总说着，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道，“这个我们不好管。”
华玥凰，“小情侣？”
李总到底也是老狐狸，面对华玥凰的逼问脸色不变，“据我所知，昨晚跟冯默宁在车上的人是她男友，您说小情侣之间这点事，我们……”
李总为难的笑笑，三言两语把冯默宁作风不好的问题摘了个干净。
华玥凰嘴角噙笑，眼无波澜，“哦？”
华玥凰话毕，办公室门从外敲响。
李总早被华玥凰的气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闻声忙道了句‘进’。
李总话音落，冯默宁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李总给冯默宁使了记眼色，随后忽地一笑，转头对华玥凰说，“宋总，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冯默宁。”
说罢，李总走回到办公桌前。
冯默宁刚刚在门外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神情不变跟华玥凰对视，“宋总想知道什么？”
华玥凰薄唇半勾，“没什么。”
见华玥凰不再追问，李总适时趁机提了合作的事。
华玥凰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看似纨绔，提出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犀利。
几轮交谈下来，李总有些吃不消，坐在办公桌后，抽了张桌上的纸巾擦额头沁出来的薄汗。
华玥凰像是耐心告罄，“有些事情空谈没用。”
李总听出了华玥凰的话外音，忙说，“我现在马上安排车，我跟您一起去实地考察下。”
华玥凰扬了下眼尾看他，“李总这么忙，有时间？”
李总，“有……”
李总刚说了句‘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顿了下，试探性地问，“我确实有点忙，宋总如果不介意的话，让纪经理陪您去？”
华玥凰轻笑，“客随主便。”
李总，“……”
十多分钟后，冯默宁出现在华玥凰车上。
冯默宁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边翻看文件，边公事公办地跟华玥凰汇报项目目前的进程。
华玥凰抬手扯了扯衬衣领口，领口微敞，露出脖子间一串暧昧不明的吻痕。
冯默宁说完话，抬眼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脑子里闪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微微拧眉。
华玥凰见她秀眉微拧，轻挑眼尾，“说完了？”
冯默宁，“说完了。”
华玥凰玩味看她，“怕我？”
冯默宁坐姿端正，细腰挺得笔直，浅笑有礼，“不怕，宋总是正人君子又不是梁下小人。”
冯默宁说的中规中矩，却不妨碍华玥凰听出她的话外之音。
这哪里是真的在夸他君子，明明就是在说他是个小人。
华玥凰闻言，深邃的眸子含笑，“纪经理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会因为意外被你睡了一次、就赖上你、让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