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招财纳福,全家读心后旺疯了阮笙笙(崽崽招财纳福,全家读心后旺疯了阮笙笙)小说全文免费读无弹窗大结局_崽崽招财纳福,全家读心后旺疯了阮笙笙小说章节试读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
阮志勇一拍他后脑勺,“出息!”
但他自个眼神就没挪开过。
那是鱼吗?
不是,那是红烧鲤鱼,清蒸鲤鱼,鱼头汤!
赵芸岚抱着阮笙笙,最为安静。
看了看怀里的女儿,心底隐隐担忧,这定是因她,若被有心人发现,是福是祸?
阮笙笙看着蹬腿兔子,两眼冒光:【麻辣兔头,红烧兔肉,辣子兔,啊,好想吃辣啊。】
周君屹藏在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
眼底晦暗莫名,小瓷娃娃当真有本事,可以治病救人,还能弄来食物。
阮老太兴奋地绕着野猪看,那眼神不像看一只猪,更像看自己爱人似的。
阮老爷子哼着拉了她一把,“行了,再吵旁人都得来看热闹,先藏着,明儿太阳下山再杀猪。”
大家伙心照不宣,安耐住心底兴奋,吃过饭,早早休息。
吴家姐妹却偷偷摸到后院,馋得直流口水。
吴菲满眼算计,“明日去探听一番,临水村谁家说话好使,将野猪一事透露出去。”
“姐,我们还得依附阮家,野猪要是没了,咱们吃啥。”
吴菲一巴掌扇过去,“蠢猪,现在有你份了?唯有乱起来,我们才有好处。”
吴荷除了一身膘,根本没有脑子,自小被吴菲牵着鼻子走,对她言听计从,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反对。
屋内,赵芸岚看着怀里熟睡的阮笙笙,心始终揪着,止不住叹息。
阮老三听到她翻来覆去,推门而入。
见她忧心忡忡,关切道:“想啥呢?”
看见他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赵芸岚眼圈一下红了,眼泪夺眶而出,“我担心。”
“野猪?”
“嗯,自从生了乖宝,咱家总是有好事发生,我不相信这荒年寒冬,会有这样肥硕的野猪,还能正巧让咱家碰上。”
阮老三坐到她身边,揽她入怀,“别怕,天塌下来也有我顶着,乖宝就是咱家的福星,她不会有事,放心。”
赵芸岚张了张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她该怎么说一抱乖宝就能听到她的心里话。
又该怎么说自己女儿智多近妖?
哎,算了,当娘的,只能尽全力保护她不受伤害。
她将头靠在阮老三肩头,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阮老三放她躺下,拨开她脸上的长发,低声道:“乖宝确实是咱家福星,如果不是她,爹和大哥可能已经死了,你……也有可能会出事,所以我就是舍掉这条命,也会护着乖宝,护着你们。”
他为赵芸岚盖上被子,起身离开。
却不知背后有一双凤眸一直盯着他。
看来小瓷娃娃的爹,他这个救命恩人也不简单。
第二日一早,阮老太换了身衣裳,虽然依旧满是补丁,但收拾一番也算干净立正。
何况近日诸事顺利,人逢喜事精神爽。
她装了一筐地瓜,叫上林萍蔓便要出门。
郑婶刚好在外面晾晒草药,瞧见她问道:“可是要去村长家?”
“是啊,我家四儿子的事一直搁在心里,早问早舒坦。”
郑婶在身上擦了擦手上的灰,将草药放在门口,“我带你去,免得你找不见地方。”
阮老太感激不已,刚要出发便听见阮笙笙扯着嗓子哭。
她怎么也迈不出去脚,笑着让郑婶等会儿。
进屋抱起阮笙笙便见她笑了,【我也要去,祖母,我想出去溜达,在屋子里憋闷死啦。】
其实不然,她是听见要找她四叔,想跟着去凑热闹呢。
书中她四叔可是个大帅比,说什么也得第一时间一饱眼福。
阮老太面色为难,“乖宝好似想跟我同去,外面风不小,能冻着不?”
赵芸岚了解自己女儿,鬼点子多得很,临水村也很安全,出言赞同道:“去吧,逃荒过来冷多了,没事的娘。”
阮笙笙被包得严严实实,只能用提溜着的眼球表示她很兴奋。
许久未见集市,林萍蔓也很高兴,这看看那看看,转身瞥见一抹熟悉身影,念叨着:“吴荷?她跑出来干啥?”
第19章 杀猪,吃猪肉咯
阮老太见她站着未动,出声唤道:“萍蔓,怎么了?”
林萍蔓恍然回神,摇了摇头。
许是她看错了,吴荷人生地不熟,分文没有,怎的可能出来瞎溜达。
临水村虽然不大,却像一方世外桃源般,外面战火四起,各地逃荒,这里却衣食无忧,买卖种类虽少,但照其他地方也算热闹得很了。
一路上有郑婶引路,村民虽然面色不善,倒也没出言为难她们这些外来户。
行至村尾最后一户,郑婶上前敲了敲门,“牛村长在家不?”
阮笙笙抻着脖子看村长家啥样,瞧着破栅栏围成的院子,不免唏嘘,【村长家也这般穷吗?】
阮老太装未听到,其实这已经算好的了。
好歹还有前院,其他家都是出了门便是街。
“谁啊?”
伴随着老年男子的声音,木门打开,拄着拐杖的七旬老人,白发苍苍。
郑婶笑脸迎上去,“牛村长,是我。”
瞧见是村里唯一的大夫,牛村长热情招待,“什么风把郑大夫吹来了,快进屋里坐。”
郑婶也不客气,进屋便找到凳子自顾坐下。
还招呼着阮老太,“别客气,快坐。”
“是是,这位是?”牛村长做了个请的手势,在几人对面坐下。
阮老太接过林萍蔓手里的地瓜,笑着放在地上,“我们家是逃荒来的,但绝不是难民,都有身份文书。此次拜访牛村长也没什么好东西,一筐地瓜,别嫌少。”
听到“逃荒”,牛村长面色一沉,语气中尽是疏离,“何事?”
好似没立刻将她们赶出去,全是看在郑婶面子。
阮老太日日牵挂的心事就在嘴边,不免紧张起来。
“我,我想跟牛村长打听一个人,他名唤阮清辞,曾在临水村短暂落脚。”
虽然不知道临水村为何会如此厌恶难民,但她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绝不会因为人家冷着脸便退缩。
阮笙笙也皱巴着小脸,苦思冥想是落下了什么重要信息,【怎么临水村一个两个都视他们为蛇蝎,这小破村子到底有什么秘密?】
“未曾。”
牛村长身子也侧了过去,冷冷说了两个字,显然不想搭理她们。
阮老太满怀希冀,听到这二字仿若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蹭”地站起身,“怎么可能?他明明在这里寄出过家书,还说在此逗留了几个月,牛村长好好想想是否记错了。”
“我说未曾便未曾,还能诓骗你不成,你这老妇好生胡搅蛮缠!”
牛村长脾气如其名,也是个点火就着的性子。
阮老太还没说什么,他先急了。
“我看你就是听我逃荒来的,诓骗我,那是我儿子,我不是坏人,你快告诉我,他在哪!”
阮老太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声音拔高呛回去。
牛村长被她大嗓门吓一跳,拄着拐杖退出老远。
眼神由冷漠变为惊恐,“你,你是不是疯狗病?”
【骂谁呢,你个臭老头才疯狗!】
阮笙笙气得不行,哪有上来就骂人的。
阮老太终于找到临水村,却听村长亲口说不认识,不知道。
急火攻心,面色通红,“你说,他在哪,阮清辞,我儿子在哪?”
“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了!”
她边说边往前冲,郑婶和林萍蔓一起拦着她,牛村长气的用拐杖敲地,“疯子,疯子!”
几人如何被热情迎进去,便如何被赶出来。
不少村民听到“疯”的字眼,眼神也变犀利起来。
郑婶怕出事,劝着阮老太几人先回去。
回到药舍,阮家人听说没有阮清辞消息,也是陷入沉默。
阮老爷子嘴上骂着,心里却也不免担忧,“这孩子到底去哪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