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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们都是一个想法,要不要说出来阮笙笙刚刚的话。
犹豫之际,阮老太一声令下,“你们也出去,咱家乖宝不一般,我只能借助她祈求老天,看看能不能赐福,哪怕像上回一样有点药也行!”
她只能说到这了,不因别的,谁都不知道乖宝这特殊能力取决于何。
若被能与她交流以外的人知道,她消失了,或者再也无法交流了怎么办?
她不敢赌!
“好好好,你来,我们先出去。”阮老爷子拉住欲言又止的阮老三,“快走,我们一定要保护好来自乖宝的福运,务必守口如瓶,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否则会出现何种变化我们都不敢保证,万一乖宝就此离开呢?”
阮老三顿悟。
是啊,让他能听到女儿心声,是老天给予的福运,万一说出来不灵或者惹怒老天连累乖宝怎么办。
他紧闭双唇,最后屋里只剩下阮笙笙和阮老太。
阮老太“噗通”朝着她所供奉的福寿禄跪下,“神仙保佑,救救她吧!”
【祖母好样的,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太会帮我创造空间啦。】
她小胖手操作着空间面板,调出好几支药剂。
【虽然用掉我八万积分,但换取了我可以隔空操作呀,简直不要太值!此后只要能糊弄过去,开颅手术我都能做!】
开颅?
阮老太一听都觉得头皮发麻,开了脑袋人还能活?
阮笙笙先从空间调出器械枕,将陶老太坐姿改善,端正靠坐,双腿自然下垂,以减少静脉回流。
随后打了一支镇定剂,外加强心药以及血管扩张药。
前两支还好,没费劲。
第三支药注射上陶老太便出现极其痛苦的表情。
阮老太面露急色,“这是怎么了,好姐姐,能听到我说话吗?”
【没事啦,血管扩张药物肯定会疼的,稍后她便能缓解,不过这玩意输药极慢,没有两个时辰完事不了。】
阮老太闻言放心,随后脚边出现一个蓝色袋子,鼓鼓的,好似里面装着气儿。
阮笙笙咿咿呀呀,抽出一只小手半握成拳往嘴上扣,【这是氧气袋,希望祖母见过这东西呀,其实操作蛮简单的,打开开关扣住口鼻就行,祖母能研究明白的吧?】
阮老太反应过来,顺着她的话去做,没想到一扣上人就平静许多,听着呼吸顺畅不少。
想到得两个时辰,她先冲着外头报了个平安,“外头别急,老夫人已经好多了,莫要进来,守着便是。”
陶老板急得团团转,听到阮老太的话差点喜极跪下,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腿都是软的。
此时阮家人都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阮老二眉头紧皱,巡视一圈没看见陶扶摇,嘴比脑子快,“怎的没瞧见扶摇将军?”
陶老板拍大腿惊呼,“快快差人去通知小姐,她今儿练兵,估摸太晚在大营住下了。”
阮老二想到她一个女子与成千上百男子留宿一处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尽管她从前都是这样过来的。
他主动拦住小厮,“我去吧。”
陶老板已经没心思管这些,叫住小厮,掏出陶扶摇腰牌递给他,“大营在城外,出示此物可出城。”
第94章 我需对扶摇将军负责
阮老二说出口便后悔了,可是腰牌都已经怼在眼前,哪有改口的道理。
他只得硬着头皮接下,一路上使劲儿摩擦着腰牌,手心都是汗。
好不容易看到营地星火,他觉得脚下仿佛千斤重,深吸一口气,向守门官兵走去。
守门的两个官兵和阮志骁差不多大,他们瞧见阮老二一个文弱书生,没有丝毫责备之意,温声问道:“可有事?”
阮老二拿出腰牌,紧张到结巴:“找,找扶摇将军。”
确定是扶摇将军腰牌,官兵连忙将他往里带。
耳边整齐划一的训练声愈发清晰。
阮老二驻步看去,夜深还在练?
小少年似乎瞧出来阮老二的疑惑,爽朗一笑,“这位哥哥叫我小谢就行,今日我们夜训,主要就是锻炼夜里行军出招,所以练得晚些,再过两个时辰,所有烛火都会灭掉,还得摸黑作战呢。”
阮老二恍然,心觉这样的训练才有意义。
走过数座营帐,虽然都长得差不多,但他一眼便看出最正中那座是陶扶摇的。
小谢以为他是陶扶摇家中亲戚,非常热络道:“那便是将军主帐,虽然回来后她再晚也会赶回城里陪家人,但夜训实在没法子,偶尔会小憩片刻。”
阮老二不知道该如何与不熟识之人交流,只点头回应。
训练声近了,老远便看见上百人举着红缨枪和盾,随着女声高喝节奏出招,格挡。
小谢带着他顺着侧边留出的小路绕过去。
他一眼落在那抹飒爽身影,移都移不开。
她长发高高束起,随风飞扬,身上银甲愈发显得她身姿绰约。
手握红缨枪,眉眼中刻着坚韧,每刺出一枪便高喝一声,所有人跟随她的步伐节奏。
她好似天生王者,浑身散发着不容亵渎的高贵之气。
阮老二好像被激起的风沙眯了眼,乱了心。
他耳边听不见被红缨枪划破的风声,听不见枪与盾的撞击声。
唯有她的声音,以及跟随她出枪节奏而跳动的心跳声。
好似每一枪刺的不是盾,而是他的心口。
“阮二,你怎么来了?”
阮老二恍然回神,她叫他什么?
方才还在远处的倩影已至眼前,她抬手拂过额头,额前绒毛随着她动作撇向一处。
阮老二慌忙避开视线,“陶老夫人病了,正在我家,我受陶老板嘱托来此。”
一听自己娘病了,她立刻将外甲扯掉,高喊道:“速速备马!”
副将牵着两匹枣红棕马走来,陶扶摇抢过马绳利落上马,“默,你去练那帮兔崽子,我回家一趟。”
她勒紧马绳便走,阮老二站在原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