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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姜素的视线，众人看去。
　　顾晋力看到她说的是苏予柔身上的衣服时，眉头微皱。
　　苏予柔也正看着两人的方向。
　　顾晋力刚进场她就看到了，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走向了姜素。
　　现在还要送她礼物。
　　苏予柔看向姜素的眼神再也藏不住锋芒。
　　姜素她是想当众羞辱她吗？
　　其实，姜素并没有想那么多，她确实喜欢苏予柔身上的礼服。
　　而且她想到当年车祸的真相便不自觉将视线看向她。
　　秦太太看向苏予柔和她身上的衣服，称赞道。
　　“章太太眼光真好，这件礼服可是压轴出场的呢。”
　　顾晋力碍于秦太太在场，扯出一抹温柔宠溺的笑：“好。”
　　随后他让助理联系主办方将这件礼服买下。
　　姜素也扯出一抹笑回应。
　　……
　　大秀结束后。
　　台下观众渐渐散去。
　　秦太太也准备离开，她起身朝着姜素笑道。
　　“章太太，这次和你一起看秀很开心，我就先离开了。”
　　姜素连忙起身笑着回应：“好的，我也很开心碰到您。”
　　秦太太点了点头道：“章太太，既然你的腿好了，下次有什么宴会也一起来吧。”
　　姜素犹豫了片刻，这种场合她很少参加，怕应付不过来。
　　还没等她回答，一旁的顾晋力开口。
　　“感谢秦太太的邀请，只是沐沐之前很少参与这种场合，还请秦太太多多照顾。”
　　顾晋力将一个好丈夫的形象展现得淋漓尽致。
　　秦太太笑着道：“你放心，我和章太太还挺聊得来的，章太太真幸福啊。”
　　随后，秦太太便和其他交好的太太一同离开了。
　　见她们消失在视线中，顾晋力的脸色瞬间冷下来：“你来这干什么？”
　　姜素见到他的脸色变换，心中苦笑：“看秀。”
　　很显然，顾晋力并不相信她的说辞，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寒光。
　　正当他想继续说下去时，一旁的助理走过来。
　　“章总，公司那边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顾晋力闻言微微皱着眉，对着姜素说道：“早点回去，不要自找麻烦。”
　　说完他便跟着助理离开了。
　　姜素看着顾晋力离开的背影，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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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场出口。
　　姜素缓缓向外走去，却看到苏予柔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很显然，苏予柔在等她。
　　姜素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抬脚朝她走去。
　　她今天来，本来就是打算找她聊聊，只是没想到会遇到秦太太和顾晋力。
　　看着走到面前的姜素，苏予柔脸上挂起不屑的笑，嘲讽道。
　　“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我穿过的衣服，还真是符合你的个性。”
　　姜素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抬眼扫了她一眼。
　　她完全看不出来眼前的人就是当年害顾晋力的人，也是她害得自己再也跳不了舞。
　　想到这，姜素脸色透着一丝怨恨。
　　良久，她稳住自己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穿过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展示者罢了，和衣架没什么区别。”
　　苏予柔闻言脸上表情瞬间垮下，气愤地指着姜素：“你……”
　　姜素抬眼看着她，接着道。
　　“另外，你也从来没有拥有过这件衣服，只是衣服的附属品。”
　　苏予柔听到她的话，像是被戳到痛处，生气地瞪着姜素。
　　却也只是干瞪着，反驳不了。
　　姜素不想再和她纠缠，告诫道。
　　“不要以为没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别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