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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筝筝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飞快的越过她,将楚然抱起。
她心底一颤。
许筝筝抬眸,正对上谢未痕冷漠至极的眼神:“若她有事,我定让你加倍奉还!”
第十章 就算十死无生
下一句,谢未痕又毫不留情道:“将夫人压回去。”
侍卫上前压住许筝筝,似乎是怕她会畏罪逃跑似的。
许筝筝看着谢未痕抱着楚然离开的背影,心不断的往下沉。
谢府,红霞院,看守森严。
内室躺着楚然,而堂中是对立而站的许筝筝和谢未痕。
不一会,大夫出了内室向谢未痕汇报:“首辅大人,这位夫人已无大碍,只需要好生修养。”
谢未痕挥挥手,侍卫便送大夫出去。
屋内一瞬只剩下许筝筝和谢未痕二人。
良久,许筝筝涩然开口问:“若她有事,你要如何叫我奉还?”
谢未痕微皱眉,不置可否道:“你也闹够了,来人,带夫人下去。”
前一句,是对许筝筝说的,后一句,是吩咐下属的。
话音落下,便有侍卫推门进来。
许筝筝觉得很冷,是心寒了。
她攥紧了手,走到谢未痕面前:“我再问你,若她和我母亲的死有关,你会怎么处置她?”
“无稽之谈。”谢未痕双眸幽深,似乎觉得她无理取闹。
许筝筝呼吸一滞:“你就那么相信她?”
谢未痕已经不耐至极:“她不会做这种事!”
这一刻,许筝筝仅有的期盼都被他粉碎。
她死死咬着唇,倔强地问。
“我最后问你一句,我父王之事,是你向圣上弹劾的吗?”
谢未痕面色骤变。
他紧紧盯着许筝筝,沉默着,却始终未否认。
许筝筝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烧了起来。
原来,她自始至终,都信错了人。
她红了眼,声音拔高:“你有没有想过那是我父亲?他本就没打算隐瞒,你提前告密却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为了权势,你怎么能如此不折手段?!”
这句话将谢未痕彻底激怒。
他一挥手,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将夫人关进畅映阁,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放她出来!”
话音落下,几个侍卫面无表情来到了许筝筝身边:“夫人,请。”
许筝筝攥紧衣袖,最后深深的看了谢未痕一眼。
双眸猩红,眼眶还萦绕着泪水,那眼神倔强,又增添了一抹恨意。
畅映阁。
许筝筝出神的呆坐在窗边,听着外面传来的鞭炮声。
她不知被关了多久,屋内一片昏暗,她也不知日夜交替。
“吱——”
门被推开。
素霜拿了食物进来,摆放在桌上:“郡主,用膳了。”
许筝筝瞥了一眼比平日里要丰盛地饭菜问:“今夕何日?”
“今日是腊月二十八。”
许筝筝目光一凛,看了一眼外面。
腊月二十八,是百官闭朝的日子。
许筝筝从怀中拿出父王留下的遗书,怔怔的看着。
她已经孑然一身,上无双亲,下无子女。
现在唯一的念想,便是替母亲报仇,替父亲伸冤。
可谢未痕在朝中一手遮天,她该怎么办?
许筝筝久久沉思,突然看向素霜,想到了一个主意。
和素霜换了衣服后,许筝筝从府中逃了出去。
大雪一直下。
宫门紧闭,只有一只大鼓庄严竖立在左侧。
满身落雪的许筝筝眼底闪过一抹决绝,上前拿起了鼓槌。
“咚咚咚——”
鼓声传开来,直达云霄。
片刻,“吱!”的一声,朱红色的宫门开了。
一队禁卫军森严有序的出现在许筝筝面前。
禁卫军首领李涎看向许筝筝,声音粗矿问道:“你姓甚名谁,要状告何人?”
许筝筝跪下,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许筝筝,皇上亲封的荣阳郡主,我要状告当朝首辅!”
第十一章
宫门紧闭。
大雪一直下。
许筝筝单薄的身影敲响了登闻鼓。
“咚咚咚——”
鼓声传开来,直达云霄。
不多时,“吱!”的一声,朱红色的宫门开了。
一队禁卫军立马有序的出现在许筝筝面前。
为首的禁卫军首领李涎,身穿铠甲,身材健硕,孔武有力。
他看向许筝筝,声音粗矿问道:“你姓甚名谁,要状告何人?”
许筝筝跪下,双手将状纸举过头顶:“许筝筝,皇上亲封的荣阳郡主,我要状告当朝首辅。”
李涎黑眸闪了闪:“郡主,你可知,击响登闻鼓的规矩?”
“我知。”
许筝筝回答得毫不犹豫。
李涎接过状纸,打开浏览了一遍,便合上,道:“状纸已接,不可反悔,来人!”
他挥挥手,一声令下,他的下属便抬来了刑具。
许筝筝面无表情的被压上去。
她虽然面无表情,但其实是害怕的。
可她孤苦无依,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退缩。
“啪——”
板子落在她身上,一阵剧痛从腰部袭来。
许筝筝顿时痛得满头大汗,咬紧了牙关,强忍着不痛呼出声来。
她脑海中想着父亲和母亲,他们就是支撑着她的力量。
她的坚强让旁人看了都觉得有些不忍。
当谢未痕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板子落在许筝筝身上,下身被打到血肉模糊。
谢未痕心好像被什么重物敲击一样,生疼,他攥紧拳,低声道:“住手!”
他权倾朝野,自然不像许筝筝一样,还需自报名号。
他一出现,便让人敬畏三分。
禁卫一听,便停手了。
李涎看向谢未痕,神色一变,上前跪拜:“参见大人。”
谢未痕径直走到许筝筝面前,语气低沉:“跟我回去。”
许筝筝有些费力的抬头看着她,说话声断断续续:“你也知道害怕?我不会回去的,我一定要见到皇上……”
谢未痕看到她脸色涨红,下唇都被咬出血了,蹙起了眉头。
随后,他看向李涎,询问,上位者的气势尽显:“已经打了多少板子?”
李涎连忙会意,走了过来,语气正义地回禀道:“已经五十大板。”
谢未痕道:“那边带她去皇上。”
许筝筝迷迷糊糊,疑惑地想,谢未痕竟然不阻止了?
但她浑身都疼,听到这句话,脑子也反应不过来。
直到她真的被带到了皇帝面前。
太极殿。
许筝筝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因为之前那身衣服沾了血,不能见圣颜。
她跪在大殿中央,虽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背脊挺直。
而一旁,谢未痕站在那里。
龙椅上,皇帝一手撑着下巴,歪坐在龙椅上,眼下乌青,眯着眼看着许筝筝,语气慵懒:“殿下所跪何人?”
皇上身边的太监常德小声提醒道:“皇上,那是荣阳郡主,当年荣王的女儿,也是谢首辅的夫人。”
虽然小声,可许筝筝却也听到了。
她不禁有些悲哀。
皇上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荣阳啊!”
许筝筝恭敬的叩首三下,一字一句:“皇上,我母亲前些日子为人所害,请皇上做主。”
常德代替她回答:“你要告谁?”
许筝筝指着身边的谢未痕,直接说道:“就是他!”
第十二章
太极殿肃穆片刻。
皇上抬了抬眼:“你说是朕的首辅杀害了自己的岳母?”
许筝筝攥紧了手,看着皇上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安:“皇上,我母亲是亲王王妃,可首辅却包庇害死我母亲的女子,只因那女子是他心爱之人。”
这次,谢未痕终于说话了:“皇上,臣已经查过了,荣王妃之死,只是意外。”
“皇上,我母亲是收到了那女子的信才会出府,官府连查都不查,便断定是意外……”许筝筝正要据理力争。
皇上打了个哈欠,将她的话打断道:“荣阳,朕记得,荣王妃身体不适,稍有疏忽,发生意外,也正常。”
他满脸都是对生命的漠视。
许筝筝心跌入谷底。
皇上又对谢未痕道:“好了,谢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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