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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看着她,眼神依旧不甚清醒。
双人沙发并不大,桑晚音被压在上面空间更是逼仄。
她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
她就这么看着陆宴深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你,你起来。”
她不清楚现在的陆宴深到底清醒没有,也不敢说些什么刺激到他。
陆宴深恍若未闻,依旧盯着她看。
桑晚音彻底慌了。
她下意识伸手撑住了他的肩膀。
可她这一个动作却像是打开了陆宴深的某个开关。
他看着她,喉结动了动,最后低头靠近她。
桑晚音瞬间屏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
陆宴深却只是跟她额头相抵,沙哑着嗓音问:“以晴,我能不能亲你?”
他惯用的古龙香水味道瞬间变得浓郁,桑晚音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烫。
不免想起以前跟陆宴深恋爱的时候。
他一直都是一个很克己守礼的人,循规蹈矩,一板一眼。
所以在他们恋爱的几年,接吻的次数毫不夸张地说,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这些对于桑晚音来说好像已经是很遥远的记忆。
可现在,那些记忆变得无比的清晰。
盘旋在她脑海中让她头晕目眩。
她下意识道:“阿淮,我不舒服。”
听见她的称呼,陆宴深眼睛亮了几分。
他蹭了蹭她的额头,最后埋首在她颈间。
“以晴,以后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不要再不理我了,不知道你下落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我真的好想好想你,想到要发疯。”
“……”
他絮絮叨叨,呼吸之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在桑晚音脖子上,顿时让她皮肤粉红一片。
脑子里乱糟糟的,桑晚音甚至听不清后来陆宴深都说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陆宴深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下绵长的呼吸。
桑晚音终于感觉活了过来,费力推开陆宴深就跑了出去。
羽睫轻颤,陆宴深再次睁开了眼睛。
可他眼神清明,哪里有一点喝醉的样子?
他眨了眨眼睛,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还是太心急了。”
放置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不断亮起又熄灭,他伸手拿过。
发小群里已经被景和那个藏不住事的大喇叭轰炸了一番。
不过短短时间,竟然就被他刷了上百条消息。
包括但不限于【陆宴深这小子真是禽兽啊】这样的句子。
陆宴深顿时黑了脸:【我干了什么?】
另外几个远在他国的发小也相继冒了出来。
景和的消息弹得飞快。
【你还说!】
【要不是我直播关的快,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来!】
【你怎么可以在镜头面前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
后面是好几条骂他的语音。
陆宴深默然,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
景和的语音依旧在狂轰乱炸,陆宴深终于动了动手指:【我跟她什么也没干。】
但景和骂他的那些话他很多不能反驳,最终也只说了一句:【我不是禽兽。】
群里安静了一瞬,很快又被景和几人刷屏。
陆宴深看得太阳穴直跳,干脆退出了聊天界面,却看见了边堇年私信他的消息。
【楼下泳池等你。】
第39章
边堇年很少会单独找陆宴深。
陆宴深几乎是没有犹豫地就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他往桑晚音的房间看了一眼。
房门紧闭,就连门缝中也没有灯光透出来。
看上去像是已经睡着了。
陆宴深轻轻关上门下了楼。
池水在月光的映照下波光粼粼。
陆宴深过来的时候,边堇年正在里面游泳。
“大晚上游泳,你很闲?”
边堇年上了岸,随意披了条浴巾坐下,又拿过早就准备好的酒扔给陆宴深:“睡不着,找你下来聊聊天。”
陆宴深也坐下,却是将酒重新放回桌上:“酒我就不喝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边堇年轻笑一声:“你还是那么让人讨厌。”
“我也没想让你喜欢我。”
边堇年露出吃了苍蝇一般的表情:“狂妄又自大,真不知道以晴喜欢你什么。”
陆宴深挑眉,没接话。
换作以前,他会直接起身就走。
但是现在,可能是知道边堇年就是嘴贱,而且确实这一次来也算是帮了他的忙。
更重要的是,他如今已经知道桑晚音对边堇年并没有那种感觉。
所以陆宴深并没有多余的反应。
“居然不急了?真是没意思。”
边堇年喝了一口酒,半躺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我应该明天就走了。”
陆宴深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不多留几天?”
边堇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居然会挽留我?”
“景和那小子说的果然没错,你现在的脑子跟以前已经不是一个了。”
“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那个你啊。”
边堇年感叹道:“少一个针锋相对的对手,会让人生变得很无趣。”
陆宴深沉默很久,才道:“以前是我一叶障目,独断专行。”
“打住!”
边堇年极快地打断他:“这种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太奇怪了,我不想听。”
“我叫你下来不是说废话的。”
他眯了眯眼睛:“以后要是让我知道你对以晴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陆宴深捻了捻手指:“你真心的?”
“当然。”
边堇年顿了一下,又仿佛是刻意一般说道:“以晴一直都是我最好的妹妹,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包括你。”
他说话语气轻飘飘的,让人听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陆宴深垂下眼眸,像是在仔细思考边堇年这一番话的意图。
半晌,他笑出声:“我知道了。”
“话说完了,我也该走了。”
边堇年起身,越过陆宴深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虽然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忙于冲击奖项,但是如果你们邀请我参加婚礼,我也是能挤出时间的。”
说完,他摆摆手,逐渐消失在陆宴深的视野中。
晚风轻柔,陆宴深勾了勾唇角,最后还是将桌上的酒打开一口灌了下去。
另一边,桑晚音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匆匆洗了个澡,就将自己藏在了被子里。
她满脑子都是陆宴深。
以前的他,现在地他,交相出现,完整地占据了她所有思维。
她迫使自己睡觉来排空自己的脑子,但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