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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棠宁贺景铖(盛棠宁贺景铖)小说免费阅读在线阅读_盛棠宁贺景铖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分类: 古诗文  时间: 2024-01-31 10:28:48  作者: qing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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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鸢时怎么会知道,她不过是江婉送来的奴婢,只知道听从盛棠宁吩咐行事。

贺景铖深深喘气,眼红如血。

他药性还没恢复,咬着牙吩咐砚书,“快!去城门口截住她!”

她一个人,又不会骑马,走不远,想必还在上京城里。

“是!”

砚书忙领了吩咐出去。

鸢时还跪在地上,背脊弯着,半点不敢抬头,战战兢兢。

贺景铖看她一眼,目光又落在墙上挂着的书画上。

他记得,方才盛棠宁便是从那儿走了进去。

他问鸢时,“这条密道通向哪里?”

“旁……旁边的一所宅子里。”

鸢时怕极了他,哆嗦着身子答,“我过来时,那间宅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沈姑娘身边的丫鬟,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女童。”

丫鬟是采薇,女童是落月。

贺景铖吩咐人去看。

过去的小厮将宅子里外翻了一遍,回来报,“那宅子里是空的,里面的人全部都已离开了。”

贺景铖闭上眼,额角隐隐抽痛。

果然是他的好妹妹,她将他所有能威胁到她的人全都带走,不留后路。

砚书去了一趟城门口,载着盛棠宁的马车早已出了城门。

他带着人去追,经过分岔路就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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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书无法,回来报贺景铖,“三条道都有马车辙印,且深浅相差无几,实在辨不出沈姑娘往哪个方向去了。”

他三个方向都派了人去寻,但盛棠宁预谋得如此周全,想必定还有别的法子能脱身,找到人的希望寥寥无几。

贺景铖焉能不知。

计划这般周密,定是有人暗中帮她。

他目光冷冷落在鸢时身上,压得她的背脊又往下了几分,声音凛冽刺骨,“你是谁的人?”

她不是归崖院的丫鬟。

鸢时磕磕绊绊答,“奴婢是夫人买来的。”

贺景铖来无沁斋找江婉。

她早知他会来,正坐在佛堂里等他。

月光清华如水,佛堂的门忽地被人踹开,紧接着是怒气汹汹的质问,“她人呢?”

他药性刚解,眼还红着,像一头发怒的豺狼,哪还有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江婉微微一笑,“我怎么知道。她不过是向我要了个小丫鬟去。旁的,我一概不知。”

她是真的一概不知。

她只知盛棠宁今夜必离开。

她坐等着看这一场好戏,等着看他爱而不得的狼狈模样。

心里不免畅快又得意,“怎么,她走了吗?我就说她不会愿意嫁给你,果然一语成箴。”

贺景铖看着江婉,面色从未有过的冷,“你助她走?那你有没有想过,望安寺的那个人会是什么下场?”

第88章不管她逃到哪儿,我都会将她抓回来

她当然想过。

“那你就杀了他好了,我和他一起死。反正你们都拿这个来要挟我,我能怎么办?”

她破罐子破摔,又有些癫狂的笑,“你放心,我已经写好了遗信。只要我一死,你弑母的名声就会传出去。我倒要看看,以孝道治国的大梁,要如何容忍一个弑母的人在朝为官?”

这是盛棠宁给她出的主意。

“伯母一直受琮之哥哥要挟,很苦恼吧?但其实,伯母也有能要挟到哥哥的法子。”

“什么法子?”

盛棠宁微微一笑,提醒她,“哥哥在外面,一直都是孝顺又有礼节的好孩子呢!外头都传,就算伯母将裴伯父逼离了家,导致哥哥仕途受阻。可哥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孝顺伯母。”

江婉听了冷哼,“他一贯如此,在外面装得冠冕堂皇。”

实际内里却是阴暗又自私多疑。

“那若是伯母自己将这事捅了出去呢?”

一个弑母的名声传出去,他此前装得再厉害,再能掩人耳目也是枉然吧?

江婉倒是从未想到这上头去,不免对盛棠宁有些刮目相看,也隐隐有些心惊,觉得她心机之深不亚于贺景铖。

只是她奇怪,“他虽对我不好,但对你这个妹妹却是好到没话说,更是费尽心机要来娶你。你就忍心这般算计他?”

毁了他的仕途,这与谋害他的性命何异。

盛棠宁听了,眉眼和语气皆淡,“或许,我本来就是一个坏人罢。”

贺景铖算计她这么多,她是真的不甘心啊!

自己的姻缘被毁,那就让他的仕途也牢牢攥进别人的手里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他教她的。

江婉将这些话原封不动说给贺景铖听,语气轻嘲,“你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娶的好妹妹。她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算计你呢!你当真可怜……”

她自己活成这样,还有心思来可怜他。

贺景铖薄唇紧抿,抬眸冷冷看她一眼,眼神冰凉得可怕,“我想母亲应当是病了。既然身体不适,就好好待在无沁斋调养身子。这些日子,就莫要再去望安寺替祖母祈福了。”

他要软禁她,让她与那人也不得相见。

“好啊!”

江婉不甚在意,笑了笑,“你总不能囚我一辈子。可她,却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母亲说错了。”

贺景铖不欲再与她多纠缠,拂袖而去,只寒声掷下一句,“不管她逃到哪儿,我都会将她抓回来。”

贺景铖出了无沁斋,又去了听禅院。

裴老夫人也知他会来,以往早早便熄了灯的院里灯火通明。

她强撑着病体在等贺景铖。

他当真来了,方才腾腾然而起的怒火已经叫他强行抑制下去。

他面色从未有过的沉静,也从未有过的漠然和冰冷,平静问裴老夫人,“祖母将她送去了哪儿?”

裴老夫人半靠在榻上,往日慈蔼的眼微微阖着,摇摇头,“她没有告诉我。”

盛棠宁不会与任何人说。

她要走,是下了十足的把握,要他找不到她。

贺景铖一贯冷静自持,运筹帷幄,鲜少有过这样的挫败。

他一直被她蒙在鼓里。

她一面装得温顺乖巧,和他说要同他好好过日子,一面就在密谋着要离开他。

贺景铖闭上眼,再沉沉睁开,眼底的伤痛几乎要溢出来,“为什么?”

他轻声问,“为什么祖母就是不肯让我如愿?”

裴老夫人睁眼看过来,她何曾见过他这副模样,一时心疼又愧疚,伸手要来拉他,“琮之……”

贺景铖往后一避,躲开她伸过来的手。

他微敛着眸,声音冷漠成冰,“从来我都听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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