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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墨视线低了低。
陈哲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你是不是多想了，谁都看得出来姜雪有多喜欢你。”
顾予墨嗓音微沉：“最近她一直在提离婚的事情。”
他又将今天早上的事情赘述了一遍。
陈哲听完，很快反应过来：“顾医生，你是不是第一次恋爱？”
顾予墨愣了一下，而后开口：“不是，第二次。”
这和他问的事情有关联吗？
他不明白。
“没想到都有第二次了，还不明白姜雪的意思，那你第一次谈恋爱白谈了？”陈哲忍不住嘲讽了一句。
顾予墨深邃的目光闪过一抹诧异。
回想起大学的那会儿，他第一次接触谈恋爱的时候，也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和戴欣妍走到一起，有部分原因是两家是熟识，在学业上戴欣妍和他有很多共同点。
虽然戴欣妍也是医学院出生，但是没有从事医学的工作，继承了家里的事业成了公司女经理。
分手也是因为工作后两人的话题少了很多，也没了交往的目的。
“第一次恋爱有什么意义吗？”
陈哲摊了摊手：“没意义，只是给增长经验而已，没想到你一点没学到怎么照顾女朋友情绪。”
顾予墨有些不太明白。
陈哲嘴角轻轻一勾，有些好笑的看着顾予墨：“你知不知道，在谈恋爱的过程中如果有异性不怀好意的接触你，你的太太会吃醋？”
顾予墨眉头拧紧了几分：誩“我对戴欣妍没什么感情。”
“但你又怎么笃定她对你不是别有企图呢？”
顾予墨怔住了。
当时提分手的是戴欣妍，回来找他的也是戴欣妍，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陈哲又说：“人心都不是铁打的，为什么不会有多余的情绪，你难道想过当初姜雪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的时候，你会是什么心情？”
顾予墨沉吟了半会儿：“姜雪做事很有分寸，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接触其他异性。”
“……”突然，陈哲就不是很想聊下去了。
他有些不耐烦提醒：“那你就回想一下，当初我们救灾的时候，你興興付費獨家看见我和姜雪单独在帐篷里的心情。”
这样一说，顾予墨倒是想起了那个时候的情况。
心里会莫名生出些烦闷的感觉。
“顾予墨，你对感情这么一窍不通，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喜欢你的太太陪着你，都算你好运。”
陈哲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顾予墨的肩膀感叹：“相信我，要是以后你真的和姜雪离婚了，你一定会后悔的，我是过来人。”
顾予墨默默看了一眼故作老成的陈哲：“你好像就比我大一岁。”
陈哲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可我恋爱经验比你多很多，下次再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免得你自己先把老婆气走了。”
顾予墨：“……”
聊了没几句，顾予墨跟陈哲告别回到了姜雪的病房。
晚上七点的时候，姜雪一直都有个准时收看的儿童节目，这是在姜雪还在当儿科医生的事实保存下来的习惯。
那个时候，姜雪才刚刚步入社会，自己还是个小孩脾性呢，对小孩更是一窍不通。
于是她后来就查到了一个关于儿童心理的节目，晚上她就准时收看。
那时候她也已经和顾予墨领完证住在了一起。
两人刚开始还算亲密，顾予墨也经常陪她看节目。
这会儿，姜雪正看得入神，习惯性的喜欢拿本子写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