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兮遂简以妤最后结局-容兮遂简以妤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
看出她心情不悦,邵燕询立马笑着拦住她:“不逗你了,就为了你敢砸静室这个壮举,我买了匹汗血宝马送你,要不要去马场看看?”
简以妤眸光一亮,心底涌上丝丝欣喜:“要,你先去老地方等我。”
邵燕询走后,她就立马回房,翻出柜子最里层的那件枫叶红衣裙换上。
又将长发用一根木簪随意挽起,然后脚步轻快出府。
经过前院时,却不知容兮遂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坐在静室临摹。
他没抬头,淡淡一问:“要去哪?”
简以妤有点心虚,但一想到这些天他的冷漠,和这些年为他压抑本性所受的委屈。
她瞬间就挺直腰背,头一次硬气反驳。
“本小姐要去骑马踏花,要不带上你一块儿?”
第4章
简以妤不施粉黛,一袭红衣的样子映入容兮遂眸中,肌肤若雪,明眸皓齿。
他有一瞬错愕,恍惚看见多年前那个鲜艳、明媚的她。
但很快,容兮遂就淡漠收回目光。
“今日初八,按例我们要回老宅看望母亲。”
简以妤脚步一顿,笑意也僵住了。
她怎么忘了,周母不喜雍容,至今还住在老宅,而每月初八是雷打不动拜访的日子。
可周母从来都瞧不上她。
老宅团聚的氛围简直阴沉到让人发寒。
也难怪周轩和容兮遂都是那副冷漠的性子。
简以妤不想自讨没趣,遂招了招手:“不去,你就说我病没痊愈。”
刚欲离开,容兮遂微怒:“简以妤,侍奉婆母是你的责任!”
听到这话,简以妤刚燃起的好心情瞬间就熄灭了。
心底还升起逆反心。
“母亲不喜见我,我去只会令她厌烦。”
她当着下人的面,笑着双手攀上容兮遂的脖颈,故意拖长语调:“只是说起责任,那帝师大人晚上是否有尽到作为一个夫君的责任……”
“简以妤!闹够了没有!”
容兮遂狠狠甩开她,眼底尽显厌恶。
简以妤眼睫狠狠颤抖,心也不受控发疼。
她下意识掐住手心,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既然你也做不到,那就别三从四德那套规矩束缚我!”
一句话,彻底点燃容兮遂心中的怒火。
这是简以妤七年来第一次顶撞她。
他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决绝离开的背影,胸口却莫名闷堵。
大门砸在门桩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容兮遂盯着那扇被甩上的门,无意识的捻了捻刚刚擦过简以妤衣角的手指。
半个时辰后,郊外马场。
简以妤赶到时,邵燕询等人已经站在前方等着她。
总共五个人,一人一匹马,剩下一匹正是留给简以妤的。
见她来,邵燕询笑着起身戏谑:“五六年没骑过了,温大小姐马术可还在?”
简以妤不答,利落的翻身上马,仰头对邵燕询轻笑。
“再过十年,你也骑不过我。”
说完,她就挥舞缰绳,在马场里驰骋。
这一刻,京城那个最恣意洒脱的简以妤,好像又回来了……
……
放纵了一整日,简以妤心头的烦闷也随风消散了。
夜色降临,一群人又去了酒楼。
红妆驰马品美酒,小倌美男唱戏曲,不亦乐乎。
可刚到酒楼门口,就看见一辆华美马车。
马车由两匹高大黑色骏马牵引,车帘上的徽章精致华贵,京城谁人不知——
这是容兮遂的马车。
邵燕询戳了戳简以妤胳膊:“你家帝师来抓你了?”
“他才没这闲工夫。”简以妤嘴上说着,心里却发毛。
容兮遂不会真来抓她了吧?
这时,侍卫走过来,恭敬对她说:“夫人,大人请您回府。”
风吹动车帘,简以妤隐约看见坐在车上的墨色身影。
她心口发紧,却也不想再承受容兮遂的冷脸,故意提高嗓子:“想让我回府,那他亲自来接我才行。”
说完就拉着邵燕询等人进了酒楼。
繁弦急管的音乐声中,姑娘们轻歌曼舞。
几个人共同举杯,觥筹交错。
“干杯!今朝有酒今朝醉!”
简以妤一饮而尽,慵懒摊在座椅上,心中畅快。
邵燕询凑近了低声问:“你真不怕容兮遂闯进来?”
简以妤笑着摇摇手指:“你忘了他参禅了?他根本就不会进这浮华的交织之地。”
所以她刚才才敢那么嚣张。
虽然不知容兮遂为何亲自来找自己,但他让她受委屈了,他也别想顺心。
再想到这两日来的冷漠,简以妤忽然极其认真地问:“邵燕询,你说我要是跟容兮遂提和离,他会应允不?”
“什么?!”
邵燕询惊愕的张大了嘴,眼中是不可置信。
简以妤拉住他衣襟,靠在他耳边大喊:“我说——我要和容兮遂和离!”
话落瞬间,包厢里满座寂然,所有人都盯着她身后的方向。
邵燕询拼命使着眼色,简以妤终于察觉到异常。
心没由的一慌,下意识回头看去。
烛光摇曳中,容兮遂双眸幽深晦暗,一字一顿道:“简以妤,你再说一遍。”
第5章
话入耳,简以妤娇躯狠狠一颤。
酒馆小楼中,众人喝的脸色发红,倚靠在小倌的身上。
唯有容兮遂一身水墨色长衫,手捏檀香佛珠,冷静自持与这里格格不入。
简以妤大脑有一瞬空白:“你们和尚还能踏足倌馆?”
容兮遂清俊的脸一沉,嗓音森冷无比:“我不是。”
“有区……”别吗?
后面两个字被简以妤硬生生咽下。
平日里她是故意让他生气,可却不敢真的惹得他发怒。
在容兮遂愈发冷冽阴沉的目光注视下,简以妤心虚地抿了口杯中酒。
可酒杯还没靠近嘴唇,胳膊就被容兮遂拽住。
男人命令的语气砸下来:“跟我回府。”
又是这样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压迫得让人喘不过气。
简以妤心口像破了个洞,簌簌灌着风。
她手心紧紧捏成拳,刚想拒绝,又看向周围人投来的目光。
简以妤也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被展露在大庭广众下,再说刚才是她说他亲自来接,她就回府。
思来想去,简以妤站起身,乖顺的挽起男人的手臂,冲邵燕洵和众人浅浅一笑。
“我家帝师大人来接我了,我们改日再聚。”
话落,不只邵燕洵愣住,连容兮遂都打量的凝着身旁的女人。
可简以妤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拉着他走出酒楼。
上了马车后,她立马松开容兮遂,坐在最边上,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容兮遂看着两人空出来的距离,眉心紧皱。
但他什么都没说。
马车缓缓朝着周府的方向行驶着。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这七年间的种种熟悉又陌生。
简以妤看着这些景色,一直到家,两人都没再开口交流。
快到门口时,容兮遂却忽然开口:“今天你说的那些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次。”
简以妤怔怔的看着他,情绪翻涌间攥紧指尖。
“为何?”她压着心底的情绪问,“你又不喜欢我,何不一别两宽?”
容兮遂眼眸一沉,淡淡说:“周温两家乃名门,和离有辱,还有周轩,对他今后仕途也会受影响。”
果真如此。
简以妤的心沉入谷底。
容兮遂考虑的从来都是家族清誉,仕途青云。
从来都不会在乎她的感受。
哪怕一点点……
简以妤心头满涩,发苦一笑:“那可惜了,我向来任性惯了,不想再做两个家族的棋子!”
话落时,马车正好停下。
她掀开帘子,直接下轿。
车厢里一阵死寂。
外面守着的侍卫听见两人的对话,死死低着头以眼观鼻。
许久后,容兮遂终于下了轿。
经过庭院时,正好看到简以妤对着一株红梅撒气。
她一脚又一脚踢着树桩,嘴里还嘀咕个不停。
红梅纷纷落下,飘落在女人发丝上,她站在树下,一袭红衣美得明艳又生动。
容兮遂又失神了。
他很久没见过这样活泼的简以妤了。
不知为何,成亲七年来,她努力‘大度’、努力‘贤良淑德’,努力循规蹈矩。
可他知道,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她。
现在又为何突然不再佯装了?
容兮遂猜不到原由,收回视线转身去了静室。
之后一头扎进卷宗里。
忙完后,已是半夜。
容兮遂起身往卧房走,他以为简以妤早睡了,便没点烛,轻声轻脚走进。
却在合衣躺下时摸到一片光滑冰凉的触感。
容兮遂微微一怔,点了烛再看向床榻上。
绸缎被褥下,简以妤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肚兜。
而裸露的冰肌上,纹着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色血莲!
第6章
妖冶的红,雪白的肤,热烈又艳丽。
宛如一幅千娇百媚的画卷尽收在容兮遂眼底。
他呼吸一滞。
而简以妤听到声音,回眸看来。
四目相对,她心头气未消,不想搭理他,闭眼继续睡。
容兮遂却擒住她的下巴,眸色阴沉:“为什么刺身?”
冰冷又质问的语气让简以妤心头一酸,执拗地说:“我就刺,要你管?!”
她扒着男人的大掌,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容兮遂却紧盯着简以妤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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