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秘书辞职后,总裁失控了(宁矜傅宴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宁秘书辞职后,总裁失控了最新章节列表(宁矜傅宴青)
但她不想在傅宴青面前示弱,打开他摁着他肩膀的手,冷声。
“我的手机呢,我需要给家里人抱个平安。”
她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现在已经月上中天了。
傅宴青将手机递给她,她拨通号码,跟宁辰说了句稍后就去接圆圆,这才挂断电话。
宁矜执意要走,傅宴青也毫无办法。
他没有阻止,只能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宁矜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上也没力气,走路都是慢吞吞的。
傅宴青跟在她身后提醒。
“小心一点,别摔跤。”
宁矜如乌龟般走出了宅子,确定这里的确不是她曾经来过的任何地方。
位置幽静,绿化很好,应该是郊区新开发的别墅。
她怕宁辰担心,没和他说遇到傅宴青的事,只说有些东西要买,就多逛了会儿。
此时拿起手机,点开微信小程序打车,但是过了很久都没人接单。
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
天空开始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傅宴青皱眉,终于开口。
“你这样子回去,只会让孩子担心。”
第744章解气
宁矜无言以对。
但她不想和傅宴青独处,会让她想起很多不太愉快的事。
她抬脚往外走,傅宴青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想走回去?”
“不然呢?”
宁矜反问:“我们两人现在的情况,也并不适合独处。”
话音落地,她从傅宴青眼中看到了落寞,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
宁矜觉得有些解气。
不是说她对傅宴青还有感情,只是她也有报复心理。
她知道傅宴青现在对她不是无动于衷。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喜欢。
但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想让他也尝尝当初和她一样的滋味。
真心被忽视,被践踏,被伤害的痛苦。
雨势渐大,由濛濛细雨变成了急促的小雨点。
宁矜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傅宴青握着带进了别墅。
“放开。”
她冷眼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却无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要说这么多年来没有变化的东西,或许就是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
傅宴青油盐不进,宁矜索性也不讲道理,低头咬在他手背上。
血气很快在唇齿间蔓延。
可直到两人一同进了别墅大门,没再被雨淋湿,傅宴青才松开了手。
血顺着男人的手背往下流,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似的,一点都不在乎。
宁矜也没管他的伤口,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说了,放开。”
窗外雨势已经由小雨变成了瓢泼大雨,还伴有闪电。
外面电闪雷鸣,里面也氛围僵冷。
傅宴青垂眸望着她。
“我没有强留你的意思,只是外面下了雨,你还在发烧。”
“我是成年人,我能够自己判断,不需要傅总你动手动脚。”
宁矜的确还在发烧,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脸颊也气出了红。
反倒比刚才苍白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甚至对比来看,傅宴青的脸色要更惨白一些。
她脑袋发晕,刚才被傅宴青握着手腕一路疾走,也有些气喘。
宁矜缓和了一下,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语气依旧是硬邦邦的。
“等雨停,我就走。”
“等你退了烧再离开。”
四目相对,两人眼里都是一样的执拗。
只是宁矜眼底满是冷漠。
这些冷漠如同根根倒刺扎进傅宴青的心里,难以拔除。
宁矜了解傅宴青。
只要他认定的事,硬来是没用的,只能来软的。
她头又开始发晕,口干舌燥,胸腔着火,很不舒服。
宁矜闭上眼睛缓和情绪,再睁开时傅宴青已经端着一杯温水到她面前。
“喝点水会舒服很多。”
她没有拿自己身体赌气的打算,接过水喝了一口,喉咙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果然舒缓不少。
没多久傅宴青又拿来了冰贴和退烧药。
他原意是想让宁矜躺在床上休息,这样会舒服一些。
但看宁矜的态度也不像是会躺下休息的样子,医生说她现在需要好好静养,他也不想做会让她伤心的事。
宁矜在沙发上坐着等身体的情况好一点。
客厅里很安静,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没刚才那样剑拔弩张。
傅宴青状似无意地问:“这五年你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第745章我过得很好
其实问出这个问题前,傅宴青已经预想到了答案。
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还带着孩子。
就算生活条件再富足,心理上还是需要适应的。
更何况当时她的情况并不好。
枫林盘山公路上的血迹是她的,现场有又严重的车祸痕迹。
她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
伤口愈合的时候一定很疼。
宁矜握着水杯的手一紧,垂眸,说不清楚心里那股酸涩是为什么。
要说她过得好,比以前要好上太多。
白家给她提供了最好的医疗条件,宋家在知道她的身份后,宋夫人哭得泣不成声。
他们都对她很好。
可她依旧会做噩梦。
会梦到爸妈的车祸,会梦到从悬崖上坠落,会梦到被车子碾压。
她想睡着,却又怕睡着,熬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还有团团和圆圆,她因为面部手术的关系,服用了不少激素类药物。
没有母乳喂养,两个大胖小子又是能吃的。
有时候半夜醒来来不及冲奶粉,两个小家伙哇哇大哭。
刚哄了一个,另一个又哭了。
那段时间虽然有阿姨一起帮忙带,但宁矜还是神经衰弱很长一段时间。
还有面部手术的副作用。
宁矜扯了扯唇角,语气淡漠:“我过得很好。”
傅宴青顿了顿:“那就好。”
他舒缓的眉头微微舒展,松了口气。
她过得好就好。
宁矜看向他出神的模样,又淡淡补充了一句。
“至少比在你身边时好太多。”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仅仅是简单地陈述事实,并没有带太多的情绪。
却轻而易举地在傅宴青的身上砸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
傅宴青庆幸她过得好,却始终觉得酸涩难当。
那股酸涩并不是难受,只是想起他过去做的一切,痛苦难当。
宁矜看向窗户上不断流淌的雨线和瓢泼大雨。
知道今晚是回不去了。
额头上虽然贴着冰贴,但昏沉的感觉依旧在。
宁矜起身,就算不愿意也只能在这里待上一晚。
“客房在哪里?”
“你睡主卧。”
“不合适。”
“客房里无床无被,除非你想打地铺。”
宁矜:“……”
傅宴青倒是一本正经:“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宁矜还真不信,跟着他走到楼上。
房门一间间打开,果然空空荡荡的,除了主卧有床,其他房间除了大白墙,什么都没有。
面对宁矜一脸‘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