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肆年权知夏小说全文免费在线阅读-余肆年权知夏全文试读最新章节列表
因为觉得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还是那样做了。
然后又来我面前扮作可怜的模样,反复追问为什么不爱了。
以前我还觉得,这一世的余肆年什么都没做错,他什么都不知道,却要接受这样的一切,所以才会痛苦。
可现在我觉得,余肆年这一世,活该痛苦。
我很快把手机丢在一边,重新躺下。
对余肆年没了愧疚,我现在觉得自己都轻松了不少。
后半夜睡得很香,闹钟响起之后,我觉得自己睡了一场质量极高的觉。
下楼时助理已经在等我,权知夏忽然有些感慨。
从前做助理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也成了使用助理的人,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同意傅锦时的提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境况。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在医院前停下,我轻车熟路去了脑外科,看望在那里住院的韩倚梦。
“你怎么样?”
韩倚梦不久前还是被检查出长了肿瘤,现在在住院评估,我趁着有时间提前来看看。
“就这样呗,没什么感觉,医生说一周内就能安排手术,到时候就没感觉了。”
“是不是要剃头发?”
韩倚梦沉重点头,“也不知道被剃掉的地方还能不能好好长出来。”
“你呢?我可是收到邮件说你升职了,那群男高层没为难你吧?”
我刚要说没有,韩倚梦的声音突然拔高:“什么呀?谁跟你求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权知夏那无法忽视的钻戒上,眼睛都被闪到。
“傅锦时。”我也有点无奈,毕竟我也不想这么招摇的。
“还真是他!”韩倚梦倒也没有很意外,“我就说他看你眼神不正常。”
她也不知道权知夏从什么时候开始,眼里就没有了余肆年。
从权知夏做了傅锦时的助理开始,她就再也没从权知夏口中听到过余肆年的名字。
现在看权知夏接受了傅锦时的求婚,也算是有了新的人生方向,她也不用太担心。
“你冷静一点。”我拍她,让她不要大叫。
韩倚梦反手抓住她的手,“你是不是自愿的?是不是他逼你了?如果你不答应他就让你在业内混不下去?”
我哭笑不得解释:“真的不是。”
我十分无奈地解释当时自己只是拿戒指随便一戴,谁知道摘不下来了。
韩倚梦了解权知夏,如果她没有那个想法,根本也不会主动戴上戒指。
她抬眸:“就他了?”
我顿了下,看了眼钻石,点点头:“嗯,就他了。”
第41章
转眼半年过去,傅锦时回国在即,我在两个月之前就在和助理确认时间。
把那天空出来,我要去接机。
然而没等傅锦时的航班信息发过来,却忽然得知峰会提前了。
峰会地址在外地,又刚好是傅锦时回国当天,我当天只能做一件事。
傅锦时知道之后也没有很失落:“本来就不想你辛苦一趟,反正我回去之后都是要见到的。”
我直接戳穿他:“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明着暗着抱怨我从来不去英国看他。”
“说当然会这样说,真要来我舍不得你辛苦。”傅锦时语气柔和。
从权知夏来到他身边开始,他也是第一次和权知夏分别这么久。
半年不见,他觉得自己更爱权知夏了。
我听着他的‘口是心非’,没继续笑他,“你也辛苦了。”
欧洲市场并没有那么容易,傅锦时在国外这段时间常常举步维艰,但他却什么都不说,只带回一些好消息。
如果不是在其他新闻报道里看到他瘦削的脸,我也许就真的被他骗了。
“你第一次以这个身份参加峰会,可能会被人刁难,要小心。”
傅锦时叮嘱她,他倒是不担心权知夏的能力,只是知道身为女性她很不容易,至少这半年他听说的就不少。
我完全不担心:“敢刁难我就要接受我的反扑,比谁不要脸而已,我有的是脸和他们争。”
傅锦时被权知夏说的话逗笑,还是叮嘱了几句,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取消了接机的行程,我提前一天去了榕城,到酒店的时候碰上余肆年出来。
我没带助理,自己拎着小行李箱,余肆年见状想要帮忙,被我拒绝。
我冷着张脸:“余总不必对我如此谄媚。”
以前我是不在意的,主要是这半年,余肆年做得太过了。
媒体都开始报道我和余肆年的爱恨情仇,我才不得不更强硬的保持距离。
“权总何必这样说,在榕城,我们也能有个照应。”余肆年对报道毫无所动,他甚至希望报道能挖得更深,对他和权知夏的猜测更多。
如果能够因为这样能让傅锦时和权知夏离心,他就高兴不过了。
“我人格健全且具备自理能力,不需要任何照应。”我直截了当拒绝。
“余总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我拖着行李箱前去办理入住,一转头就当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到房间之后就先完成洗漱,又把峰会发言稿整理了一下,早早睡下。
不知道是不是傅锦时即将回国,我觉得自己的心率有些异常。
心跳得很快,也很难入睡。
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因为做了噩梦早早惊醒。
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想给傅锦时打电话,但想到傅锦时现在在飞机上,还是放下了手机。
越是心慌意乱的时候,越是稳住气,我早早起来,再次确认了演讲稿,才出发前往场馆。
已经到了不少人,我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准备待会儿的发言。
台上主持人已经开始说话,场下所有人突然都看向了手机。
我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见大家反应都很大,我也看了一眼。
“伦敦飞往深市的国际航班出现劫机事件,目前已偏离航线。”
而傅锦时,就在这趟航班上。
第42章
我的心突然开始狂跳,一如早晨从梦中惊醒,心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
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根本不敢深想。
有人的视线已经看过来,似乎是想从我的表情确认傅锦时的真实情况。
我很快咬紧牙,将自己的表情控制住,淡定地将手机放回口袋,面不改色翻看着眼前的资料。
其实我的指尖都在发抖,但为了不让人看出端倪,我只能死死的将手握住。
心脏像压着石头,有些喘不过气。
我起身和会场助理说去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洗了把脸,还是害怕的给傅锦时打去电话。
电话一直无人接通,想着今天的工作,我只能暂时放下。
不管傅锦时有没有事,今天的峰会发言,我都必须把握好。
重新回到会议厅,上台的时候我将锦悦的新策划分享出来,但大家似乎都对我所说的内容不感兴趣,只好奇不久前的新闻。
“傅总真的在那架飞机上吗?”
我面色骤冷:“你想问什么?如果你执意想要从这样的新闻里揣测傅总的人身安全,我是否可以保留向你提告的权利?”
我强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