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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救了阮言,把她视如己出,教她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古琴。
小姑娘有灵性,又乖巧,也让他享受到了天伦之乐。
可这样幸福的日子只持续了半年,警察打听到了阮言的下落,找到了这个小村庄。
阮言对这个亦师亦父的中年男人十分不舍,可他却只是摆摆手。
“等你长大了,再来看看师父就好,你家里人还在等你呢!”
从此,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幸好,他就在京市最边缘的一个小村落,并没有出京市。
阮言再大一些,一有时间就倒好久的车去看他,每见一次,宋峥的身体就每况愈下。
听到这里,宋易之早已泪流满面。
怪不得!
怪不得他总是对阮言有几分亲近!
怪不得对她弹的古琴有熟悉之感!
怪不得他总是要回到京市,总觉得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他呢?”
阮言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眼眶也微微泛红。
后来直到她初二,又考了全校第一时,找师父报告这个好消息。
却发现他早已骨瘦如柴,躺在床上生死不明。
阮言哭着去找村庄里的老大夫,却被他喊住了。
宋峥颤颤巍巍将那半块玉锁给了阮言,吊着最后一口气告诉她关于这个哥哥的事。
并希望她可以帮他找到这个孩子,告诉他,是他做父亲的没用,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找到他,希望他不会怪他...
话都没说完,再也没了生息。
妻子离世,唯一的儿子失踪,生死不明。
一重又一重的打击让他精神崩溃,多年的重度忧虑最终让他油尽灯枯。
村长知道了消息,连带着村子里的人都对他的遭遇深感同情。
大家伙合力帮阮言把宋峥葬在了村子后山,和他的妻子埋在了一处。
阮言记着宋峥生前心愿,带着玉锁,也带走了那把古琴。
告别村民后,开始了寻找玉锁的责任。
这么多年,简直成了她的心病。
在那个时候,人贩子无比猖狂,她实在不敢想象,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到底还在不在人世?
直到蛛网有了消息,直到她见到了宋易之。
直到,两块玉锁拼凑成了一块。
多年的重担终于如释重负。
师父的心愿,她终于完成了!
...
第83章 物归原主
宋易之有些失魂落魄。
听了阮言的‘故事’,他不禁有些自嘲:竟是从一个小姑娘口中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而她却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有这么一段关系在。
实在天意弄人。
照这样看来,她叫自己一声“师兄”,倒也没什么不对。
思及此,他望向阮言:“他们,现在还在那里?”
阮言点头,这些年,她始终把老师和师娘葬在同一处。
小村子的后山风景怡人,是一片难得没有被工业“污染”的世外桃源。
宋易之缓了缓心情,但声音还是带着些微微颤抖:
“你..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阮言点点头,师父临终都放不下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
虽然早已阴阳两隔,但她也恨不得带他去见师父,告诉他自己完成了他的嘱托。
他可以安息了。
趁着周末,阮言约好明天就带他去那个小山村。
留下地址后,阮言看宋易之神色虽已恢复,但还是有些黯然。
说了句“明天见”后,悄然离开了。
她的心情也有些复杂,压在心底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可为什么感觉不到轻松呢?
若师父还在,看到了师兄如今的成就,他该有多高兴啊!
平常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小脸儿上,难得带了几分落寞。
因为工作早已完成,早早回到别苑的纪修凛最先发现她的异常。
“小乖,出去一趟怎么不开心?”
男人脸色一变:“那个宋易之欺负你了?”
阮言急忙开脱:“没有没有,师兄哪有欺负我!”
师兄?
见个面,连称呼都亲密了不少!
看来事情不简单。
阮言也不想瞒着他,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他。
在她还为师父和宋易之感到惋惜时,纪修凛却是在暗暗心疼阮言。
这个小丫头在阮家到底是受了多少罪!
明明还在京市,却足足隔了半年才被找回。
若是阮家重视,施压,怕是不出一周,警察就能把人找到。
又何必让她流落在外,幸好被人救了。
而救她的人,居然还是宋易之的亲生父亲!
原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阮言还在回想着和师父的一点一滴,却发现自己早被人紧紧拥进怀里。
小脑袋顺势蹭蹭他的胸膛,淡淡的檀香夹带着身上的温度,让这个怀抱极为踏实。
“阿凛,我很好,没关系的!”她反过来安慰他。
“如果能早一些认识你该多好,这样你就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他的声音有些哑,甚至带了些自责。
“只要是阿凛,什么时候都不晚!”
这是她的心里话。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疼惜、尊重,还有爱护!
少女娇软的嗓音在他耳边回荡。
是啊,只要是她,什么时候都不晚!
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纪修凛的目光慢慢变得危险,阮言再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阿凛,明天还要和师兄去...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薄唇堵住。
今日不知明日事。
先把今天的事完成再说!
抱着人转身上了电梯。
卧室里,一件一件衣服被丢在地上,阮言像是被剥了壳的鸡蛋。
身上的肌肤肌肤嫩滑无比,正被种上一颗颗鲜艳的“小草莓”。
阮言“倍受煎熬”。
——
第二天一早,纪修凛早已不在房间。
阮言缩在被子里,蓦地想起了和宋易之的“约定”,赶快起来穿衣服洗漱。
再到客厅时,却发现正襟危坐的纪修凛和端着茶杯的宋易之。
二人正谈论着什么。
听到阮言的脚步声,宋易之最先望向她。
当看到她白嫩脖子上那一点红痕时,有些不自然的偏头轻咳tຊ一声,耳尖有点红。
阮言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尴尬,随即怒瞪了一眼纪修凛。
哼,都怪他!
转身又换上了浅浅的笑意:“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
对于这个小师妹,宋易之从来都带着和蔼:“我也是刚到不久,和纪总谈些事情。”
他实在激动难安,整整一夜都在想着这件事。
据养父母回忆,当时收养他的时候,他不过才四岁。
孤儿院长是从一群人贩子手里把他救下来的,虽瘦弱,但眉清目秀,养父母当即就决定收养他。
之后,就从京市搬去了国外,后来养父母病逝,他本想留在国外,可总觉得京市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他。
顺着心中的直觉,他回到了京市,直到意外碰上了阮言的古琴演出。
琴和琴曲勾起了他脑海中最深的记忆,可迟迟想不起来。
直到阮言拿出了那半块玉锁,那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