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悔了,我们可以离婚了(梁知夏郁肆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梁知夏郁肆年)我后悔了,我们可以离婚了全文免费完结版阅读(梁知夏郁肆年)
和郁老太太打过招呼之后,两人就回了郁肆年的房间。
而郁肆年则接了通电话,去了阳台。
我坐在沙发上,看到他打电话时嘴角轻微扬起的笑,觉得胸口好像被人捶了一拳。
原来郁肆年会笑,会爱人,只可惜都不是给她。
我怔怔望着,鬼使神差的起身拉开阳台门走了过去。
四目相对,郁肆年皱眉挂断了电话:“有事?”
我朝他手机扬了扬下颚:“电话那头是宁芙意吗?”
不等郁肆年回答,我继续问:“她怀孕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奶奶?”
郁肆年一顿:“这件事,先不要说。”
我不懂他为什么要隐藏。
但迎着男人似有筹谋的眼神,我抓住脑中闪过的荒唐念头——
“你是打算等孩子生下来再带回来?这样全家人都不得不接受这个孩子和宁芙意!是吗?”
郁肆年蹙眉冷喝:“梁知夏,这里是老宅。”
但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他真正想要说的——“这里是老宅,别发疯。”
郁肆年总是这样,一句重话都不会和我说。
他永远平静,像一潭死水。
也对我没有任何感情!
再一次鲜明的意识到这一点,我心脏一缩,脸色也疼得发白。
我口不择言道:“你也知道这里是老宅?”
“郁肆年,既然你这么爱她,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郁肆年眼神薄凉:“你以为我不想离?”
我一怔,就见从来平静无波的男人,眼中突然染上了刺骨的讽意。
“梁知夏,你应该感谢五年前那份结婚协议,否则领证的第二天,我们就该离婚!”
第3章
像是被泼了盆冷水,我心里所有的委屈,酸涩都被冰冻。
我说不出话,呆呆站在原地。
我以为这五年郁肆年一直没和我离婚,是因为多多少少也许还有一点感情。
却没想到会是因为那份结婚协议!
这也是他第一次和我说重话。
我的嗓子像被一只大手扼住,除了面对郁肆年的冰冷,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房门被敲响。
佣人的声音传进来:“少爷,少夫人,该用晚餐了。”
郁肆年周身的冷意一下子消弭,又变回了淡漠平静的样子。
他越过我,径直走出门。
我只能被迫收敛起情绪,跟着走下去,并肩坐在他身旁。
餐桌上言笑晏晏。
暖色的灯光下,我恍然发现好像只有在老宅,才能骗骗自己。
我和郁肆年,和其他一般夫妻没什么两样。
只是这样的幻象,又还能坚持多久呢?
我有些心不在焉。
就听郁母问:“昨晚你们都不在家,家里怎么会着火?找到原因了吗?”
别墅着火的事情都登了报,根本藏不住,郁家人知道也无可厚非。
只是这句“都不在家……”
我在心中苦笑。
昨晚郁肆年包场的事情郁家人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和郁肆年一起看烟花的人不是我。
郁肆年平淡回答:“保姆不小心,已经辞退了。”
我知道他不是在隐瞒我的‘发疯’,只是怕我说出宁芙意,说出他们那时在一起的事实。
郁母又道:“你们结婚时间也挺长了,也该要个孩子了。”
近两年,他们被催生的次数越发多了。
之前我都觉得没什么,守着郁肆年,等把郁肆年的心捂热了,孩子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现在,一想到有另一个女人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我就无法淡然。
偏偏所有痛苦情绪还无处诉说,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我拿着筷子的手都止不住颤抖,就在意志即将崩溃时,郁肆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堂皇望过去,就看到郁肆年波澜不惊的脸:“我和知夏会尽快考虑。”
尽快考虑?
我太了解郁肆年了,知道他的话只是在搪塞。
抓住我的手,也是害怕我说出宁芙意怀孕的事情!
……
一顿晚饭吃得味同嚼蜡。
回了房间,我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就听郁肆年说:“母亲的话不必放在心上。”
“不必放在心上?”
我喃声重复着,一双眼凝着郁肆年,言语带刺:“那你说宁芙意的孩子生下来后,如果郁家不同意她进门,母亲会不会让她把孩子送给我养?”
“阿芙的孩子只会有阿芙一个母亲。”
郁肆年语气笃定,我却笑了,眼眶也涨得发疼。
“但只要我在一天,你的阿芙,就永远进不了郁家的门。”
我说着事实,心却更痛。
因为这话让我变得更加可悲。
我能做郁太太,依仗的从来都不是郁肆年的爱……
甚至这五年来,为了不让宁芙意难过,郁肆年从来没碰过我一次!
我守了五年的活寡!
可凭什么?
出神间,郁肆年的声音再度响起:“关于孩子的事,我会找机会和父母说清楚……”
又是这样,平静的回应,淡漠的神情……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突然打断他的话:“不用说清楚,我有更好的法子。”
迎着郁肆年疑惑的视线,我继续说:“你也给我一个孩子,不就好了?”
说着,我猛地揪住他领口,吻了上去!
第4章
跟郁肆年这个人不一样,他的唇很软。
吻上去的那一刻,我的鼻间有些酸胀。
夫妻五年,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竟然是我强迫的……
涩然间,郁肆年反应了过来。
他一把推开梁知夏,气得眼睛都发红。
“你疯了!”
结婚之后,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郁肆年失态的样子。
我喉咙发苦,脸上却笑了出来。
“我本来就是疯子,他们不是一直都这么说的吗?”
郁肆年语气中都是冷漠:“从前我只当你疯,但也有度,现在你越界了。”
“如果你再做这种事,我们就离婚。”
我从没想过郁肆年真的会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像是刺猬竖起了浑身的刺,我说出的话也尖锐无比:“如果你真的能和我离婚,会等到今天?”
五年前我能嫁给郁肆年,就笃定这辈子除非我自己愿意,郁肆年绝无摆脱我的可能。
闻言,郁肆年眸色沉了下来。
他冷冷盯着我,扔下一句:“不可理喻!”便出了房间。
“砰!”
紧闭的房门成了一道隔开两人的天堑。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陡然失力,整个人跌坐在床上,眼眶也红了起来。
郁肆年,你就真的,一点点的爱都不愿意分给我吗?
……
这晚,郁肆年没再回来。
我还是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才知道,宁芙意的孩子没了。
餐桌上,我看着平淡说出这件事的郁父,汤匙不受控制的从手中掉落。
“觉得我做得太过了?”
郁父问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我却不敢应和。
紧接着就听郁父说:“知夏,我教过你的。”
我一怔,倏地想起了五年前和郁家谈判,要郁肆年娶我为妻时,郁父只说了一句话——
“要做郁太太,必须大度,也必须狠。”
我做到了。
这五年,我明知宁芙意的存在,却装作不知,容忍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恩爱,这是大度。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