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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春暖花开适合交配的季节啊!”临行前,风轻摇如此说道。烛
高辛国都城。
丞相府高朋满座,王公贵胄、达官贵人无不前来恭贺丞相之子寂寒翊迎娶娇妻入门。
丞相寂时今天可算扬眉吐气了,他家在寂家大族里原本是不受重视的旁支,好在自己争气,当上了丞相,唯一的儿子又是修行天才,前几年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岂知儿子为情所困,修为尽失,天才就此陨落。堂堂一国丞相,这几年过的别提有多憋屈了。
儿子不能修行这事,他已经看开了,就怕儿子想不开,来个终生不娶。
现在好了,皇帝陛下赐婚,儿子也不反对,儿媳进了家门,就等拜过天地,这事就成了啊!
第775章两国联姻,白羽染血(2)
挂满红绸囍字、一团喜气的大厅内。飻
寂时端坐在主座上,眉开眼笑地捋着胡须。
“新郎新娘,进!”婚礼司仪高声喊道。
身穿大红色华美喜服的寂寒翊,面无表情地迈入大厅。
寂时望着儿子,忍不住点了好几下头,已示自己十分高兴;他再打量儿子身边的新娘,同样的奢华喜庆,步履款款,仪态万方,真是叫他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大虞国蔚家大族的嫡系千金蔚疏茉,单单是这显赫的身份,就足以配得上他唯一的儿子,何况疏茉她待寒翊情深义重,二人婚后必是夫唱妇随,美满幸福。
想着想着,寂时控制不住的“哈哈哈”大笑了好几声,笑着笑着,他眼底泛起了雾气——这么多年过去了,儿子总算成亲了,他终于能对亡妻有个交代了。
“停!”婚礼司仪指挥新郎新娘就位。飻
寂时赶紧又理了理身上的新衣,坐的更加端正了。
“跪……”
婚礼司仪的这个“跪”字,被另外一道更为响亮的声音给硬生生地盖了过去。
“寂公子大婚,怎么也不请我这个故友前来喝杯喜酒呢?”大厅外,响起了女子略显清冷的话音,“遥想当年在九院,寂公子约我月下长谈,如今新人换旧人,竟是将我这个旧人忘得一干二净,无情的很呢。”
最后两句话很是意味深长。
红衣广袖之下,蔚疏茉瞬间攥紧了拳头。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视线,但不影响她的听觉。这个声音,她化成灰都认得!
就是这个女人,当年一剑扎在寒翊的腿上,加重了寒翊的病情,又不顾寒翊伤痛未愈,拆墙抬床,把人带了出去。飻
什么故友?
什么月下长谈?
什么新人旧人?
一派胡言!
不管她风轻摇是亡国秦大小姐也好,还是极恶之地的恶人也罢,哪怕她是国师的女人,都不是她蔚疏茉邀请的宾客!
“谁?谁啊!”寂时很生气,又不好在儿子的婚礼上大发脾气,冲了喜气。
寒翊交友甚广,能邀请的他们都邀请了,没邀请的肯定是不能邀请,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啊!飻
在场的宾客都在好奇是谁来了,纷纷向大厅外望去。
堵在大厅门口观礼的宾客们自觉退避两侧,让人进来。
毕竟,看热闹不嫌事大!
被点名的寂寒翊反而是最冷静的那个,或者说,他从始至终都没什么情绪变化,仿佛被操控的人偶般,没心没肺,对周遭一切无感。
风轻摇的声音,寂寒翊是记得的。
至于这番话嘛,风轻摇随口说说,他随便听听。
他与风轻摇点头之交而已。飻
不过,最初他确实想过邀请风轻摇,尽管风轻摇几次三番行为偏激,但都事出有因,他没放心上。何况邀请风轻摇,等于邀请国师,如今大陆上,有些身份手段的人,都知道风轻摇给国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高辛国已经放弃拉拢国师了,但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
之所以不邀请风轻摇,主要是考虑到蔚家,蔚家老祖死在国师手上,国师与风轻摇难分彼此,他总要给蔚家留些面子。
第776章两国联姻,白羽染血(3)
寂寒翊缓缓转身,望向来人。麂
风轻摇一如多年前,寂寒翊刚认识她时候的那般,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眼底却是清冷漠然的,她的步伐则依旧自信又洒脱。
寂寒翊淡淡的目光移到风轻摇的身后。
没有国师。
国师不在,但风轻摇也不是一个人前来的,她的身边跟着一个怪异的人,一身纯白色斗篷将那人包裹的严严实实,头戴兜帽,看不清面容。
以他对风轻摇浅薄的了解,她十有八九是来捣乱的。
不过,他无所谓。
联姻无所谓,新娘无所谓,怎样都无所谓,了无生趣。麂
这就是现在的他。
寂寒翊重新看向风轻摇,冷冷淡淡地道:“几年不见,我该称呼你为秦大小姐?还是风大小姐?或者别的什么,我还不知道的身份?”
几年前,鬼域的雾散了,神冢现于幽都上空,风轻摇一把火烧了极恶之地,恶人们建立起了极乐馆,遍布天下。
这些事,前者已经人尽皆知,后者但凡有些势力和手段的人,也都能查到。
更何况,风轻摇从未刻意隐瞒什么,她巴不得告诉全世界,她是极恶之地最大最坏最出息的大大大恶人!
不过,她是轩辕亡国的秦瑶大小姐,还是极恶之地的大恶人风轻摇,亦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其实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不重要。因为当年,当她走入大家的视野时,她是国师身边的人,至今不曾改变。
无论她是何身份,她最大的身份,是国师的女人。麂
“寂公子不愧是我多年好友,深知我的喜好呢。”风轻摇眼儿弯弯,笑得很是得意,“我自然是喜欢风轻摇这个名字多一些,你可以叫我一声老大。”
“风大小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寂寒翊无视掉她最后一句话。
好在风轻摇对这个称呼不是很在意,笑道:“跟聪明人聊天,就是爽快。今天你大婚,我啊,不远万里,特地为你备了一份大礼,保证你看过以后,感激地大哭特哭,从此以后死心塌地的认了我这个老大。”
说完,一把将身边那人的兜帽扯落下去。
同时,蔚疏茉不顾礼节,掀开了自己的大红盖头。
所有人或好奇、或紧张、或愤怒地看向风轻摇身边的人。
然后,都困惑了。麂
“这姑娘是谁啊?”有宾客小声议论。
“没见过。”有人回应,“长得也太寒碜了点吧?”
“这是穷的多久没饭吃了?脸都凹陷进去了。”
“是啊是啊,瞧那肤色,白的像鬼一样。”
“见过送美人的,没见过送丑人的。”
说着说着,大家放肆地笑出了声。
蔚疏茉也想笑,但她一向冷静,认为风轻摇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送这样一个人过来,让大家笑话。麂
“这……”寂时实在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问道:“小姑娘认识我家寒翊?”
先弄清楚身份,再把人打发走。
总之,得心平气和的,不能冲了喜气。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打量着风轻摇身边的夕翎时。
突然!
寂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