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云琰云总请节哀,向小姐的骨灰已经扬了小说在哪里可以看 云总请节哀,向小姐的骨灰已经扬了免费在线阅读
安璟玉见云琰面色冷然,不为所动,转头看向晚,哭得梨花带雨,与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判若两人。
“向晚,无论我如何解释,你都不依不饶,还骂我是小三,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想过破坏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你究竟让我怎么做?我给你跪下行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好啊,跪吧。”向晚冷笑出声,若无其事地坐下,整理衣服,端正神态,目光灼灼的盯着安璟玉,唇角凝着一抹稀薄的笑意。
她从前竟未发现,安璟玉是如此的有心机,好一朵白净无瑕的莲花!
是个男人都喜欢的不得了。
安璟玉一时间尴尬得不知所然,求助似的看向云琰,而云琰则是看向别处。
云琰目光冷凝,或许前两个月在山区做公益,安璟玉摔倒,导致他与她中间隔着一道隔阂,或许该好好查查。
安璟玉目光中闪烁着冷毒的光芒,表面上维持着柔弱,“是,只要能解你心中之恨,我是跪得,我没有勾引你的老公,我俩本来就是大学同学。”
向晚双手交叠于胸前,笑容冷凝唇角,像是阴天的乌云倾泻在半空,冷眼望着安璟玉矫揉作作的样子,面色肃然,“有劳安小姐还特意提醒我,和我老公是大学同学!”
最后的尾音,向晚几乎是咬牙切齿。
站在一旁的云琰又怎会听不出话中的含义?
向晚,她变了,让他觉得很是陌生。
可仔细一想,究竟是向晚变得陌生,还是他从前从没去了解过她。
或许曾经他只把向晚当成一个替身,困在少年时期爱而不得的囚徒里。
最终伤的是身边的人。
云琰不留痕迹地眼中的湿润,清了清嗓子,“安秘书,以后工作上的事情在公司里说,别来我家里,你先回去吧。”
安璟玉闻言,止住了抽泣声,脸颊上仍然挂着泪痕,“云总,有一个项目确实要等你签字。”
云琰点头,吩咐保姆好生送安璟玉出去,回眸看着向晚,沉沉叹气,拿过手边的公文包,取出房产证。
“给,温市江边的那套房子已经过户到你的名下了。”他微微一顿,“陪外婆再好好过一个年吧,离婚的事暂时放下。”
向晚视线落在云琰的手里的房产证上,凝神片刻,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上楼歇歇。
脚步上了第一个台阶时,戛然停下,向晚回头望云琰一眼。
云琰缓缓抬头,静静的注视着向晚,清朗一笑间,深邃的眼眸泛起万星星河。
思绪涌动,相顾无言,可惜他的温柔从未治愈过向晚,甚至这样温柔的眼神也不属于她。
一个替身而已。
向晚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而是径直上楼。
晚霞将天边的云朵染成七彩斑斓的,透过透明的玻璃落地窗,折射出一缕迷离的光影,似有无限的尘埃在光遇中旋转着。
向晚看的痴迷,仿佛觉得那些旧事,也成了遥不可及的清梦。
吃完温医生开的伊马替尼片,向晚开始化妆收拾自己,准备应对晚上的闫氏集团的酒会。
待换好晚礼服,天色已经完全漆黑。
安璟玉作为云琰的秘书,自然也是跟着去的。
向晚早已经是习以为常,见惯不惯。
车子驶入闫氏庄园,云琰与向晚下了车,两人并肩携手走进庄园。
夜幕下是灯火阑珊的酒会,悠扬婉转的小提琴曲不紧不慢的倾泻出来,酒杯交错间,众人脸上皆是言笑晏晏。
今晚酒会的焦点无非是闫氏集团的掌权人闫北辰,和他的妻子,宇氏集团的现任董事长宇清词。
前不久,这俩人世纪婚礼轰动外国,国内两家大企业强强联手,热搜头条持续了一个多月。
向晚对于豪门大族的事情不感兴趣,偶尔听说,云琰和闫北辰是发小,两家关系亲如手足,合作盟友。
去年的时候,商业动荡不安,闫氏集团资金短缺,面临破产,是云琰顶住所有压力,资助闫氏集团。
此番晚宴,是闫北辰特意宴请云琰,答谢他关键时刻的帮助。
拖着长长的鱼尾裙摆,向晚与云琰不紧不慢的走进。
闫北辰和宇清词极其有默契的转身,热情相迎。
“云太太。”宇清词举起手中的酒杯,率先开口,一张精致小巧的鹅蛋脸上洋溢着清爽的笑容。
“宇董事长和闫总夫妻恩爱,虽然在新闻上见过,今日见了董事长本人,很是亲切。”
向晚颔首,却不禁暗自赞叹,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与自信,是她无法向往的。
服务生走过,向晚伸手拿过托盘上的酒杯,冲宇清词一笑。
宇清词笑着摆手,“云太太若不介意还是直呼名讳吧,我不喜欢拘谨,今日相见以后还有相见的,怎么自在怎么来。”
宇清词倒是一个性格爽朗的人,向晚心中升起一丝好感。
云琰与闫北辰还是和以前一样,见面喜欢互相损对方,是那种好基友的感觉。
向晚细心的发现一个细节,无论宇清词走到哪里,闫北辰的目光始终都在宇清词的身上。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情,望向他的时候他正巧望着自己,眼中皆是彼此。
可惜向晚此生得不到了。
第7章 同学
向晚有些羡慕闫北辰和宇清词的感情,突然相信世间有真爱。
云琰与发小闫北辰聊起生意场上的事,向晚也不便打扰,走出门外。
秋季的风隐隐约约带着飒爽的冰凉,拂面而过,却无法吹散向晚心事悠悠。
她紧了紧身上的米白色羊绒披肩,仰视着一望无尽的夜晚,不时有人走过,耳边萦绕着人们的喧哗。
向晚纵然身处于纸醉金迷的繁华里,可是她也能深深嗅到繁华外的凄凉。
凝望着手里的酒杯,向晚这才意识到刚才吃过药不能饮酒,回过神来,她将酒倒在旁边的花丛里。
“哟,这是谁呀,居然这般的不识货,将这价值不菲的红酒都给倒了。”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连忙上前附和,“人家是贝拉集团的夫人,你可有所不知,云太太特别大度,纵容老公的前任登堂入室,这份容人之雅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我从国外进修回来,竟有如此趣事?可我听闻有名的贝拉集团的夫人,是个毫无背景的孤儿,看来是在家里没地位,你说云总何等大人物,怎么会看上她呀。”
此二人言语中的羞辱昭然若揭,向晚转过身去,只见两个女人,衣着华丽,妆容浓烈,年龄稍大的那一个附在年龄稍小的耳边。
浓妆女人嘴中依然滔滔不绝,“怪不得我看她身上那一身高定礼服穿着怎么那么别扭,原来骨子里的穷酸,高定珠宝也是掩饰不掉的。”
言毕,两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扫向她,故作诧异。
向晚不恼也不怒,而是有意味地笑了笑,“入秋风大,二位在背后乱嚼舌根,就不怕被风闪到舌头么?”
“事实摆在眼前,还不让人说了?云太太,实话不好听那也是事实。怎么,你还能管住我们的嘴么?”
两人脸色汕汕的,却依然嘴硬。
向晚暗暗思量,这俩人明显是故意来恶心她的,除了安璟玉,还会有谁那么无聊?
一袭金色抹胸长裙的安璟玉从向晚斜侧走了过来,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意味,“云太太也喜欢和有钱人打交道了,要有什么不懂之处,你可以问我,也省得闹出笑话,丢了贝拉集团的脸。”
向晚不动声色,神情平静的仿佛是天边的一团浮云,“我的事情,便不劳安秘书操心了。”
那两个女人站在一旁,一副吃瓜的表情,贝拉云氏集团的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云总把前任当秘书,现任当替身,俗称老姘头。
“你也别得意,咱们的战争才开始呢,未来我会让你一无所有。”安璟玉走到向晚的跟前,在她耳边小声低喃,眼神里充斥着流火般的恨。
向晚没有任何畏惧之色,口吻咬得极重,“莫欺少年无知,未来会怎样,那就拭目以待,我从前就是太软弱才会任由你欺负,以后我会让你清楚的明白与我做对的下场!”
擦肩而过的瞬间,向晚与安璟玉的眼中皆是浓浓的冷意,恨不得将彼此生吞活剥。
向晚将视线落在刚才的那两个女人身上,“戏唱完了,二位还要接着看么?不好意思,让你二位失望了!”
说罢,她径直离开,庄园里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名冷月悬在漆黑的天幕,周围几颗繁星闪烁。
向晚不能饮酒,问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百无聊赖地行走于人来人往里,视线往前方一定,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
身穿白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半身裙,长发低挽,简简单单的打扮,在这名媛聚集的酒会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向晚好奇,上前打招呼,待看清她的容貌,向晚不觉有些诧异,“温医生?”
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