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贺宴辞在哪看无弹窗全文
要抢着当我女婿的人数不胜数,我们肯定要挑到合适的为止。谁对我女儿最好,我们才选谁。”
虽然陈松明的安慰过于夸张,但他的话一下让阮溪破防,眼泪在她眼眶打转,“爸爸,可能不会有这样的人,除了父母,没有人可以无私地爱一个人。”
只有在感情里被伤得深的人才说这样的话,陈松明心里很不是滋味,继续安慰她,“晞晞,人的一辈子很长,不要因为一次的不成功,就失去信心,你那么好,一定能找到真心实意对你的人。”
阮溪强忍着眼泪,心里酸紧得厉害。
...
第二天,阮溪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见何家淇。
何家淇前段时间因为曝光一著名食品公司违法添加食品添加剂的事情,怕被人报复,公司把她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又跟外界隔绝联系,风头过了,她才出来。
昨天才得知阮溪姨婆已经去世,今天就赶来彭城,她有些事情,需要跟阮溪说清楚。
听到阮溪说完卓承和佐藤夫人的事,见多识广的何家淇都无比惊讶,又感叹道:“要是我当时叫日本那边的朋友查清楚一点,说不定我们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
阮溪心里也唏嘘,“谁能想到佐藤夫人是个疯子,为了让卓承留在身边,带他去美国改了身份。”
“所以对巧合要保持警惕。”何家淇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阮溪,又道,“我有找人查过黎晋炜,还真查到点东西,他很久之前就跟贺宴辞认识,还有不小的仇口,我有点怀疑他之前接下调查卓承失踪的事,是故意接近你。”
阮溪翻着那份文件,资料里显示黎晋炜早年在港城开科技公司,但受到贺宴辞的打压,公司破产,他之后去了东南亚,混迹于各种行业中,结交了不少那边的权贵,做的事也很边缘性。
其实她从贺宴辞的话里早就猜到点什么,对何家淇道:“不用怀疑,贺宴辞也说过他目的不纯。”
何家淇没想到自己的消息又慢了一步,担忧问道:“那你和贺宴辞?”
阮溪:“我们分手了。我们之间的信任出了问题,黎晋炜只是个导火线。”
何家淇张了张嘴巴,她不插手朋友感情事,也不擅长安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阮溪却道:“我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知道自己不适合谈感情,这不去日本搞事业了吗?”
分手会把一个人的爱情全部打碎。
重塑自己的过程,是艰难而痛苦的,阮溪正在经历这个痛楚。
她明白旁人帮不了她,唯有自强才能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
何家淇笑了笑,“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下个月可能去日本,到时去看你。”
“好啊。”
晚上阮溪回双城国际拿一些冬天的衣服,她正收拾着行李时,门铃响了起来。
她条件反射的想,是不是贺宴辞来了?
以前很多次,他都是毫无预兆地造访。
但这个念头一出来,阮溪心里头似被浪潮冲撞般惊了下。
她走去开门,是物业人员上门进行禁止高空抛物宣传。
接过传单,又关门,阮溪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点的失落。
她靠着墙站了会,才重新回去打包行李。
习惯这个东西很可怕,特别是你面对改变的时候。总有一个人,一直住在心底,却消失在生活里。
翌日早上,一家人送阮溪去机场,陈冬冬在安检口前哭得稀里哗啦,他不舍得姐姐离开那么长时间。
陈星宇也是眼眶泛红,阮溪抱着两个弟弟,安慰道:“姐姐春节前就回来,你们有空给姐姐打视频。”
陈冬冬哭完,又提要求,“姐姐,我要一套新的乐高,你记得给我买。”
“好。”阮溪亲了亲他的蘑菇头,又揉了揉陈星宇的俊脸,“照顾好自己和弟弟。”
“嗯,姐姐保重。”陈星宇看着姐姐,很是不舍。
阮溪分别跟陈松明和林阿姨拥抱了下,进了安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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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云进门的时候,看到贺宴辞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窗外,阳光照进来,将他挺拔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长。
孙景云喊了第二声高先生,他才转过身来。
“高先生,会议时间到了。”
孙景云看着他一言不发从另一端走来,他脸庞背着阳光,起初看不清神色,直到走进阴影里,整个人才变得清晰起来。
脸色阴沉,像阴云覆盖海面,深不见底,望而生畏。
孙景云正琢磨着是不是哪个工作环节出了问题,很快他听到贺宴辞道:“把办公室的香烟都清了。”
孙景云愕然了下。高先生烟瘾不重,但偶尔也会抽上几根,怎么突然想到戒烟?他不解,但没问原因,只道:“好。”
...
阮溪因为这趟最少在东京住两个月,春节过后行程未定,她不打算住酒店。
来之前就托朋友找了公寓,她网上看房,定下来后,朋友帮忙租下,给她安置好日常用品,她下了飞机就拎包入住。
公寓在银座,去跟臻美合作的医疗机构都很方便。
到达后,阮溪先给家人报平安,又发了条朋友圈,告知广大客户,她最近常驻日本。
发圈前,阮溪把贺宴辞屏蔽了。她没删人或者拉人入黑名单的习惯,但不想让他看到她的动态。
来到东京后的几天,阮溪都忙得脚不沾地,除了去了解祁东明的软件项目,还有不少以前流失的客户知道她常驻东京,都重新联系她预约做各种项目。
难得有一天晚上能提早收工,她去了朋友介绍的理发店剪发。
只是没想到,剪完头发后,会在理发店门口遇到黎晋炜。
黎晋炜走过来跟阮溪打招呼,“陈小姐,真巧。”
更清楚黎晋炜是个什么性质的人后,阮溪对他很防备,不想多言,只点了点头,“黎先生。”
换了新造型的阮溪却让黎晋炜眼前一亮,以前的阮溪是及腰微卷长发,妩媚动人,现在是层次感分明的锁骨发,干练中透着点小性感,不同的美,但同样吸人眼球。
黎晋炜说:“之前有些调查详情,还没来得及跟陈小姐说,既然遇到,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那些事情已经不重要。”阮溪拒绝了他的邀约,错身跟他别过。
只是没想到他一直跟在她身后,走了一个街口,他仍离在她三步之遥,阮溪不得不转身,问道:“黎先生还有事?”
黎晋炜看了眼手表,“我刚在猜,你多久才会转身,刚好十分钟。”
阮溪:“......”
她觉得这人无赖的个性渐露,她心里有点慌。
前几次打交道,他的分寸拿捏得好,她即使觉得这人复杂,也不会觉得危险,但现在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的纠缠之意很浓。
阮溪还没说点什么,黎晋炜又道:“他乡相遇,我们也算有缘分,陈小姐真的不赏个脸?”
阮溪踌躇了几秒,指了指一旁的拉面馆,“我请你吃拉面吧。”
黎晋炜眉尾饶有兴味地一挑,“乐意至极。”
进店后,阮溪不动声色给朋友发了个定位,叫对方来接她。
点完餐,黎晋炜先说话,问阮溪,“贺宴辞有没有跟你提过我?”
阮溪看着他,没说话,但是目光十分警惕。
黎晋炜看她神情便知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问:“知道姜妍吗?”
阮溪直截了当地问:“你想说什么?”
黎晋炜一手搭在椅背,一手的食指敲着桌面,斯条慢理道:“是她叫我接近你。你朋友的师父早就联系我帮忙找卓承,我对这种小事一向没兴趣,直到知道委托人是你。”
阮溪心头一震,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
服务员把两人点的拉面端上来,但谁都没动筷子。
阮溪看着冒着热气的拉面好几秒,才重新看向黎晋炜,“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黎晋炜嘴角的笑纹扩大,“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对你感兴趣,不单单因为你是贺宴辞的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像一只慵懒的猎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动物的攻击性。
第70章 贺宴辞发现她两个弟弟特别有意思
阮溪听得脊背发凉,像是有一条蛇沿着后背蜿蜒而上。
这样复杂的人他对你有兴趣,可不是什么好事。
阮溪一时没想到给他什么样的反应最为合适。
她盯着他的手腕看了半晌,看到那串沉香手串,突道:“我曾经听卖沉香的朋友说,沉香通灵,左手佩戴招财,右手佩戴养德。你戴在右手,但所做的事跟初衷好像有很大的出入。”
“哈哈哈。”黎晋炜顿时笑了起来,笑容很妖孽,“你骂人的方式够特别。”
阮溪没理她,朋友还没到,她不想跟黎晋炜说话,拿起筷子低头吃面。
吃了两口,又听到黎晋炜说:“知道当初贺宴辞为什么给姜妍创立瑰丽珠宝这个品牌吗?”
阮溪本来就不饿,这下更没了食欲,她放下筷子,说:“曾经姜妍想跟我说她和贺宴辞的故事,我对她说,我不习惯听别人回忆过去,我想这句话,同样适合对你说。”
黎晋炜溢出一声轻笑,把沉香手串拿到四指上,一边用拇指盘着,一边说:“姜妍要是有你一半的聪明,也不至于被贺宴辞耍得团团转。姜妍一直以为是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做错事而被贺宴辞甩了,谁不知这都是贺宴辞障眼法,而瑰丽珠宝算是一个补偿吧。”
阮溪本是畏惧黎晋炜的,现在更是烦他,她说:“你们几个人之间看来有不少故事,但我真的没兴趣知道。”
黎晋炜却道:“我说这些,无非是想告诉你,离开他,你做了正确的选择,在他那里,利益永远大于你。”
阮溪嘲讽一笑,“我离不离他,好像跟你也没关系。”
黎晋炜收起手串,握于掌心,笑得跟老狐狸一样,“怎么会没关系呢!你离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