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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楠安段淮云新上热文小说讲的是什么 祝楠安段淮云完整章节阅读

分类: 日记  时间: 2023-11-22 21:07:20  作者: fan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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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吸一口萧沉韫半蹲下来,单膝抵在地上,替她穿好鞋:“本王扶你。”

二人回正厅时,姨母正坐在廊下发呆,她一下又一下地抚着绣棚,右手食指断了半截,怎么努力也拿不起绣花针,绣花针从她手里掉了又捡起来,再落到地上。

洛云崖说,断指伤及筋脉,整只右手都废了。

可她不信。

楚冷曦面露茫然,左手拿着绣花针扎进右手掌心,血珠连成线滚落,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疼,怎么就废了呢?右手怎么可以废呢?

无论她想用右手抓什么,再也抓不住了,针、线、绣棚、布匹……两行泪刷地落下。

苏南枝红着眼躲在拐角处,仰头看天。

晴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苏南枝却险些哭的泣不成声。

姨母说要活到老、绣到老,可为了救她,那完美到极致的手,食指断了,光秃秃的,再也没法刺绣了。

是她没有保护好姨母!

苏南枝纤瘦的脊背死死抵着墙桓,无数泪水扑簌而落。

扶着她的萧沉韫别开视线,喉结滚动:“肩膀,借给你靠。”

“我答应过外祖母,要好好照顾姨母,可是我……没做到……”

苏南枝哭着将下巴轻轻放在萧沉韫肩膀上,泪水染湿他的衣襟,她浑身都在发抖,甚至不敢看姨母那根断指。

前世父兄被剖肚点灯、五马分尸喂狼的恐惧再次袭来,像鬼手掐住喉咙,令人窒息!

真的不想再有,任何亲人受伤了。

萧沉韫僵了很久的手,如灌铅般又麻又重,一点点抬起又放下,最后蜷入袖中,深吸口气。

怀中女子犹如蝴蝶振翅般,哭的微微发颤,每滴泪、每声啜泣、每次发抖,都好像在心湖拨起了一圈圈涟漪。

无数涟漪形成剧烈的波动,直到——

他终于将苏南枝抱入怀中,紧紧抱着,低语安慰:“苏南枝,你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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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才可以 不连累别人。”

苏南枝将舌尖咬出血,才终于逼退了所有泪水。

这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拥抱。

在察觉到苏南枝要推开他之前,萧沉韫主动松了手,扯出抹笑:“给你个盟友的拥抱,不用谢。”

萧沉韫抬袖替她擦干泪水,这张脸真的又美又精致……她哭的时候,就像精致的陶瓷娃娃碎了。

“谢谢你。”

“是得谢谢本王,毕竟本王不随便抱人。”

苏南枝鼻尖酸的一笑,鼓起勇气朝楚冷曦走去:“姨母,好些了吗?”

“我、我啊,好多了!”

楚冷曦不动声色擦干眼睛,不甚在意地笑:“不就根手指吗?其实我早就不想绣了,绣了几十年,眼都快绣瞎了。”

苏南枝从庭院里,每走一步都将地面踩的很实,看着阳光里将断指藏在腰后的姨母,心里苦的要命:“姨母……”

“哈哈哈。你当我不绣花就吃不起饭吗?我还可以开刺绣学堂、做刺绣生意。当年你娘都没这么煽情!这是干嘛呀?”

苏南枝挽着楚冷曦说了好些话,有意无意地哄姨母,姨母也很配合地大笑,好像只要两个人都若无其事,黑金面具人就没出现过那样。

但其实她一直在等,等姨母把当年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身后,余晔同萧沉韫低声禀报了什么,随后二人疾步离开。

楚冷曦好奇地拉苏南枝跟了上去:“这肖城神神秘秘的,一看就不简单。”

云翊居门前以太守赵远为首,跪满蜀州各城知府,余江面色灰白爆汗如雨。

待萧沉韫走出时,众人整齐跪拜叩首。

“老臣(下官)叩见摄政王!”

“摄政王万王爷福金安!”

“什么?王爷……还是摄政王?!”

第一百一十章 她也曾遗憾过

楚冷曦双腿发软,跪下行礼。

萧沉韫长身玉立,站在廊下面冷如雪,微微颔首:“免礼。”

赵远有点想死。世人皆知,摄政王最为清廉公正,严惩贪污受贿,他亲手送了一板车黄金给摄政王,无异于自投罗网,把贿赂证据呈给了萧沉韫。

萧沉韫严肃平直的唇线微勾,将目光落在余江、赵远头上。

其他人纷纷直起身,唯此两人如缩头乌龟般不敢抬头,亦不敢说话。赵远额头贴在地面,眼珠子骨碌碌地疯狂打转,在想人找人找关系,塞钱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遇上本王,找谁都没用。”

萧沉韫拿出鎏金麒麟令牌,薄唇冷笑:“严查赵太守黄金来源,肃清风气,确保政治开明。本王要无一疏漏地将蜀州大地上的蝇营狗苟连根拔起,不负陛下所托。”

赵远面如死灰,匍匐在地愣是半个屁都不敢放。

见太守都这样悲怆,余江绝望之下,索性一股脑交代:“下官该死!下官坦白从宽!上任至今,一共收了百姓几十只鸡鸭,确实利用职权之便干了点事,比如逼婚楚家主。除此之外,下官兢兢业业治理嵩阳,从未不矩!”

“要不然你以为,你这知府还当的稳?封死本王住在云翊居的消息,若有泄露,本王先治你们的罪。”

待众臣跟着萧沉韫回了云翊居。

楚冷曦仍然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左手端茶盏喝了口,良久后爆出一句话:“枝枝啊……你相不相信姨母的直觉?”

“相信。”

“我告诉你哦。肖城啊不对,摄政王多半喜欢你。”

“不相信,也绝无可能。”一口桂花糕哽在喉咙处不上不下,苏南枝连忙灌口茶:“姨母不要乱说,编排皇室是大忌。”

楚冷曦凝视院墙芙蓉花,目光悠远,像是在透过那青葱芙蓉在看其他的东西,若有深思道:“枝枝很聪明能干,但你还小,有的事情没经过一遭,你不懂。人和物,要及时抓住,倘若错失良机,终生都抓不住,悔之晚矣。”

错过他的前几年,她以为过几年就好了,但过了二十几年,她还没好。她在无数个悔之晚矣的深夜里痛哭时,才知道,她这辈子都好不了。

倘若初见便表明身份,说明心迹,不论输赢地去追他,是不是,一切或许还有转机。可憾数年,她从未迈出一步,以至于,苏正迄今为止也不知道她的心意。

楚冷曦折下最漂亮的芙蓉,递给苏南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苏南枝却不甚在意:“姨母,我晓得了。”

“你还是不晓得呢。”楚冷曦看着闺女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叹口气,“我听春盛说,你下午要回死水县?”

“嗯。”

楚冷曦在庭院踱步:“盛夏山里蚊子多,我给你备点驱蚊草药。县里穷苦,我这里不少没卖出去的陈衣,带过去分给村民吧,也让管事给你备几车中药。”

“谢谢姨母!”苏南枝笑着回话。

那厢,洛云崖一身绯衣慢摇折扇,端的是风流翩翩公子样:“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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