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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为我夺权了(凤漓裴容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_(凤漓裴容之)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首辅为我夺权了)

分类: 故事  时间: 2023-07-29 11:01:22  作者: guoxiao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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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九寒天,天空阴沉得好像随时都能落下冰刀子来。
裴府清影院院内,一名身着素衣的少女裹着同色披风急急而来,娇嫩的小脸被寒风吹得通红,脸上的关切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表小姐,您可得为自己的身子着想啊。”下人一边恭敬掀帘子,一边神情讨好的说着话。
“您衣不解带的照顾她,她可未必领情。”
屋内并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少女强忍着寒意除去暖帽。
“刘嬷嬷,这种话下次不许再说了,再怎么说她也是表哥明媒正娶的夫人。”
话是说的道理,但语气极其的温柔,仿佛就只是随意打发的一句,并未让听着感觉出任何警告的意思来。
刘嬷嬷叹息一声,“表姑娘您就是来得太晚了,不然这夫人的位置哪儿轮得到她啊,咱们大人那样好的人,怎么偏偏就娶了她……”
少女没接这话,“劳烦刘嬷嬷帮忙看看药是否煎好了。”
“是,表小姐,老奴这就去。”刘嬷嬷心中有计较,对这位表小姐是言听计从,忙止住话头转身出去看药了。
把人打发了出去,少女看向不远处的床榻上昏睡的人,脸上的温柔瞬间散尽,眉眼之间尽是厌恶。
“凤漓,你最好是不要再醒过来了,首辅夫人的位置,你不配!”
那本该是她苏婵位置,她母亲都已经修书来京想要与表哥商讨婚事了,可怎么都没想到凤漓这个贱人竟然算计表哥娶了她。
她不甘心!
明明她才应该是那个令人羡慕的权臣夫人,她可以让表哥完全无后顾之忧。

不像凤漓,一个草包,简直是对表哥的折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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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寒风扫过耳畔,苏婵收起脸上的阴毒与厌恶,接过刘嬷嬷手上的药碗,施施然坐在了床榻边,温柔小心为床榻上的女子喂药。
两种情绪转换,完全让人看不出来分毫。
看着这一幕,刘嬷嬷更是忍不住。
“表小姐,您真的太心善了,您现在这么仔细的照顾她,等到她醒过来,还是会在老爷面前陷害您。”
“无碍,我清者自清。”
苏婵心中冷笑,她就是怕她不陷害。
府门外,马车稳稳停下,一个相貌极为清隽的男子从车上下来,长眉黑眸,鼻梁挺拔,嘴唇微薄,骨相皮相都是绝佳。
身形修长,仪态挺拔如松柏,即便是着厚厚冬装,也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气度。
周身气势虽已刻意收敛,却依旧让人望而生畏。
“大人,您回来了!”
门房小厮连忙上前问安。
男子侧目看他,眼神毫无波澜。
他便是这个大宅的主人,裴容之,其智近妖,年仅二十六,已是内阁首辅,深得圣心。
每回外出公办后回府,还未踏入府邸长眉均是紧蹙。
“府上最近可是安好?”
话虽是这样问,他也没有期望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毕竟有人太能折腾,纵然是他再无视于她,她依然都能做出让他厌恶的事情来。
裴府上下都知大人不喜新婚夫人,夫人的消息一般都不可以拿到大人面前招烦。
眼下裴容之这样问,小厮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回禀。
裴容之只当是凤漓又作了妖,当下也没有了要听下去的意思,带着长随便回了主院。
次日清早,便有下人来送来了消息,管家无需斟酌便回禀了上去。
“老爷,表小姐染了风寒,您可要去瞧瞧?”
裴容之坐着没动,缓缓开口,“去库房取些补身子的药材即可。”
这个表妹此番为何而来,他一清二楚,也更清楚她盼的不过是一场空。
补身子的药材是管家亲自送过去的,苏婵内心欣喜不已,只是开口便带了哭腔,“这么冷的天表哥在外风餐露宿,我在府上却都还病倒了,我可真是不争气。”
听听,听听,多懂事的表小姐。
这才来了不到一个月的表小姐都明白的道理,他们那位夫人却始终不懂,一天到晚作妖。
“大人特意嘱咐小的来探望您,还望表小姐您仔细保重身子。”
原本还想着要不要把夫人落水的事告诉裴容之的管家,在这一刻下定决定,绝对瞒住,反正大夫也说了,没有什么大碍。
与这里的温暖热闹不同,清影院此时就与它的名字一样,清冷无比。
屋内地龙没有烧起来,伺候的下人都畏冷猫在下人房不出门。
躺在床上的凤漓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一般。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诧异,她死的时候……明明就是酷暑之际。
猛然睁开双眼,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凤漓有一瞬间的呆滞。
这里不是她死前记忆最后停留的乱葬岗。
而是她熟悉的卧房!
她抬起双手,干净完整。
又动了动双脚,虽微微有些不听使唤,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双腿的存在。
她终于意识到,她重生了!
她是凤家嫡女。
凤家在京城也是声名显赫的世家,父亲是太子太傅,两位兄长一位是翰林院侍读学士,一位是将军跟前得力前锋,自小受万千宠爱。
却不想一遇裴容之便误了终身。
凤父官阶不如裴容之,凤漓便用了些下作的手段,逼着裴容之娶了她。
成婚十年,他们从未圆房,清影院成为她在裴府最熟悉的地方。
那个时候的她作天作地,又因厌恶苏婵,做了不少蠢事,阖府上下无人对她有好感。
裴容之更是不相信她的一字一句。
最后被苏婵害得惨死。
整整十年,便是她也不得不说一句,苏婵好忍耐。
明明一早就盯上的是首辅夫人这个位置,却是硬生生的忍了她十年。
或许也是因为这十年忍得够辛苦,还没上位,就设计害了她二哥通敌,偌大的一个凤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若非她占着一个首辅夫人的名头,便也难以逃脱。
但终究还是死在了苏婵手下!
她死后灵魂到处游荡期间,才知这一切都是苏婵的手笔,为的也不过是一个裴容之。
至于裴容之,虽未做下什么,可这个结局又何尝不是他日夜期盼着的?
她恨不得自己再死千次万次赎罪。
若不是她识人不清,凤家怎会有如此下场!
深吸一口气,凤漓挣扎着下床,裹紧身上的被子一步一步的挪到书案边,研磨,提笔。
不多时,和离书三个字跃然纸上。
“夫人,大人他正在处理公务。”
裴府主院
长随张游看到凤漓过来,只觉得脑仁都在疼。
在她靠近之前,赶紧把人拦了下来。
他的职责就是这样,拦住一切大人不想见的人,即便他知道接下来必定是一阵炮轰,也必须这样做。
几个呼吸的时间过去,没有预料之中的恶声恶气,张游诧异的抬头偷偷看她,却只见凤漓目光平静的看着自己,道:“我要见裴容之。”
张游愣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他太清楚他们府上这位夫人的作功了,只是没想到大人出去公干几日,夫人都有新招数了。
“夫人,小的真没骗您,大人这会儿的确是在处理公务。”
寒风刺骨,即便已经穿了好几层衣裳,外加一层斗篷,凤漓依旧觉得冻得骨头疼。
苏婵推她下水至今她也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和照顾,就连屋里的地龙都没有烧起来,重生一次,她需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身体。
张游这般态度,她也知道今日是见不到裴容之了,不打算在这里一直耗着。
拿出写好的和离书交给他,“务必把这个交给他。”
说完,凤漓裹紧斗篷转身离开。
留下张游对她的背影是看了又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至晚膳时,张游才把犹豫着把凤漓交给他的东西拿了出来。
“大人,这是夫人让小的务必交给您的。”
张游双手举着信封,心中很是忐忑。
大人对夫人的厌恶,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裴容之原本是不打算理会,余光却看到信封上裴容之亲启那几个字。
这几个字让裴容之改变了想法,伸手将信封接了过来。
“她亲自给你的?”
都说字如其人,裴容之看着那短短五个字,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张游点头,“是的大人。”
裴容之眉头微挑,若是不去想凤漓这个人,单是这几个字,的确是能引起他的兴趣。
时下女子都习簪花小楷,柔美清丽,眼前这字却骨力劲健,神似柳体,不似女子能写出来的。
因这信是凤漓写的,他虽对字感兴趣,却并未有多重视,随意打开,想看看她又想做什么。
可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后,眸光凛冽至极。
「结缘不合,比是冤家,故来相对。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一别两宽,望君珍重。」
好一个结缘不合,既然知道结缘不合,当初为何要那般下作算计于他!
和离书!
凤漓竟然给他送来和离书!
此番是以退为进了?难不成他外出公干这几日,她是得了高人指点?
知道再闹下去也是无济于事,便换了套路。
张游并不识字,见裴容之脸色大变,顿时惶恐不安。
“大人,小的……”
裴容之冷笑一声,将和离书重新塞进信封,“布膳。”
清影院内,凤漓随便吃了几口晚膳,就让下人准备了热水,自她醒来后,主屋的暖龙便烧了起来,但仍觉得浑身发冷,需要泡个热水澡,驱散寒气。
可眼下都已入夜许久,凤漓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她要的热水,她抬手捏了下自己手腕处,脉象沉迟发紧,再不驱寒气,往后恐生出麻烦来。
苏婵当时是想要她死的,府上那么多的地方,她却偏偏把自己约到了小池边,再加上这几日冷雨湿滑,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
她记得当时自己是明显被人碰到了的。
原来,这么早苏婵就已经对她起了杀心!
没有热水,凤漓也没像以前一样闹得鸡犬不宁,为了暖和些,她干脆和衣而眠。
次日清晨,也不曾听到清影院传出什么动静。
这样安宁的裴府,倒是让下人们有些不习惯了,都在私下议论纷纷。
“清影院那位最近怎么了?太安静了些。”
“谁说不是呢?以往只要大人在府上,就没有安宁的时候。”
“莫不是又憋着什么坏吧,大家伙儿可都仔细着,千万别触了霉头……”
裴容之也有些不太习惯,尤其是见到了那封和离书之后。
他原以为这是凤漓的新计谋,不过就是逼着要见他,可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这几日一下都没有折腾。
以她的性格,绝对不是能忍耐这么久的人。
心中揣测着凤漓的想法迟迟没有思路,裴容之连用晚膳的心思都没了,若她真是要和离,他是求之不得,奈何他实在是太了解她,若她是这样知难而退的人,当初就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最终,裴容之还是捏着和离书去了清影院。
这也是自从凤漓进府之后,裴容之第一回踏足清影院。
院子里一片萧条之象,让裴容之对凤漓的印象又差了几分,不等下人们见完礼,裴容之已经迈着修长的双腿到了主屋。
凤漓正在用膳,简简单单两个菜,她吃的异常安静。
裴容之欣长的身躯立在了眼前,凤漓都只是淡定的放下碗筷,缓缓抬头,唇角带笑,“大人可是签好了?”
裴容之居高临下,深邃的眸子定定看她。
第一句她竟然就问的是那和离书。
还有她明明在笑,裴容之却觉得那么的淡漠疏离,与往常那个一见到他就疯狂往上扑的凤漓截然不同。
这样的凤漓,他竟然还找不出一丝破绽。
往日他去过问任何关于她的事,便是全然不曾将她放在眼里,可这样的凤漓……
将和离书掷于桌面,“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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