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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洲沈嘉沫推荐免费新书 陆泽洲沈嘉沫小说讲的是什么

分类: 散文  时间: 2023-07-11 13:28:42  作者: zhangxiao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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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

许少聪声音一下提高了八度,沈嘉沫当即朝他肩膀招呼了一拳:“小点声!”

许少聪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沈嘉沫啊沈嘉沫,怎么说当初咱俩也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你结婚不告诉我就算了,离婚了也不告诉我,你还把我当兄弟吗?”

沈嘉沫白了他一眼:“怎么告诉你?你十六岁就入伍,也不知道被调到那儿,要不是我到这儿当兵遇着你,我都以为你早退伍下海了。”

许少聪比她大两岁,以前是一个大院的,但许少聪父母在他三岁的时候就先后牺牲,他是被二叔养大的。

她从小娇生惯养,整个大院也只有他受得了她的小姐脾气,肯带着她玩。

想起往事,沈嘉沫总是不免唏嘘,上辈子她几乎已经忘了这位旧友,没想到这辈子阴差阳错还遇上了。

许少聪撇撇嘴:“你够可以的,居然嫁了个旅长,但怎么就离了呢?看他长得不错啊。”

沈嘉沫深沉地舒了口气,由衷感叹:“好看也不能当饭吃。”

陆泽洲长得的确很好看。

上辈子她在打靶场看见他,一眼就沦陷了,只是没想到换来的结局是那么惨烈……

许少聪还想继续问,沈嘉沫却扭头走了。

他忙不迭跟上:“那什么,我当你未婚夫这事儿,能不能别乱传,不然我以后咋处对象啊?”

“放心吧,咱们就在他面前做做戏就行。”9

沈嘉沫不得不承认,她跟陆泽洲赌了口气,因为之前的种种,她心里是有怨恨的。

即便陆泽洲不爱他,她也想找个‘未婚夫’给他心里添添堵。

……

一个星期后。

东海军区,旅长办公室。

开完会的陆泽洲放下帽子,心不在焉地坐到椅子上,脑子里还不断地去想沈嘉沫的事。

“未婚夫……”

他呢喃了句,怎么都觉得这三个字那么膈应。

才三年,沈嘉沫就已经放下过去的所有吗?

可仔细一想,她当初嫁给自己嫁的也匆忙,或许也只是对自己一时兴起……

想到这些,陆泽洲脸色微沉,胸口好像被石头压着似的,闷的喘不过气。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他的思绪,他敛去眼底情绪,抬眼看去,连忙起身敬礼:“司令。”

韩司令走进去,示意他坐下:“刚刚在会上看你有些走神,以前你从不这样。”

顿了顿,他又问:“听说嘉沫加入了燕北军区的野战队,还要过来帮忙带兵,你是在想这件事?”

陆泽洲抿着唇,点点头。

韩司令叹了口气,但还是口吻严肃的叮嘱:“她既然带着正事回来,你也要懂点分寸,不要把个人情绪掺杂进来影响自己,还影响了嘉沫。。”

陆泽洲皱眉,认真回应:“我明白。”

见他这样回答,韩司令才满意点点头,又做了番思想工作才离开。

周遭陷入沉寂,陆泽洲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去找沈父问问。

拿上帽子,他风似的跨了出去。

从警卫员那儿沈父今天没值班,他便回大院去找。

‘叩叩叩!’

陆泽洲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里头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谁啊?”

伴着熟悉的声音,大门被拉开。

四目相对,沈嘉沫诧异看着同样惊讶的陆泽洲,立刻皱起眉:“陆旅长,有事吗?”

又是陆旅长。

陆泽洲眼底划过抹不悦,他从没觉得这个称呼这么别扭。

见她没有要自己进去的意思,他生硬挤出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话音刚落,许少聪端着满是面粉的双手出现在沈嘉沫身后:“嘉沫,谁啊?”

一见是陆泽洲,他也顾不得手上的面粉,立刻立正敬礼:“陆旅长。”

沈嘉沫皱眉看了眼许少聪的手:“蹭裤子上了,一会儿记得洗完手再揉面。”

许少聪啧了一声:“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那你一个人吃。”

面对‘打情骂俏’的两人,陆泽洲的脸几乎黑成了锅底灰,几乎是压不住涌上心的妒意,他猛然抓住沈嘉沫的手,直接把她拖走。

“跟绿̶我过来!”

许少聪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两人早就没影了。

他想追,可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脚。

两人到底是夫妻一场,陆泽洲又是旅长,再有什么不愉快,总不至于打人吧。0

想到这些,许少聪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转头回厨房继续揉面。

枝头的落叶被风吹落,又被匆匆踩碎。

“陆泽洲,你放开我!”

沈嘉沫吃痛挣扎,可禁锢手腕的手就像铁链,让她难以挣脱。

终于到了个僻静的岔路口,陆泽洲才放松了力道,却还是没有松开手。

凝着沈嘉沫愠怒的眼眸,他声音微哑:“我跟你还没正式离婚,你就找个未婚夫,把军婚当儿戏了吗?”

听了这话,沈嘉沫憋了三年的火‘噌’的冒了上来:“你是在教训我吗?”

陆泽洲抿着唇,眉头几乎拧成了个结。

沈嘉沫狠狠抽回手,话锋猛然一转:“你曾经对姜小苒说过,等她长大就娶她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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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泽洲面色微紧,头一次略显紧张地解释:“当时她哥哥刚牺牲,她心态随时崩溃,我不得不那样安慰她,我对她从来都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顿了顿,他眼底破天荒浮起抹愧疚:“后来我才知道她这些年一直贿赂医生伪造病历,还几次诬陷你……的确是我识人不清,让你受了委屈。”

沈嘉沫怔了瞬,心绪开始复杂。

上辈子她哪里有机会听陆泽洲说这么多话,只是现在听来,仿佛都好像都多余了。

她看着他:“所以呢?你要向我道歉?”

陆泽洲刚张嘴,沈嘉沫立刻继续说:“不需要,毕竟当初是我死皮赖脸嫁给你,说起来我倒也有错,让你背了个二婚的名声。”

可在这个年代,一个顶着二婚头衔的女人才更不好过。

她不露声色后退,拉开两人的距离:“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以后咱俩就算战友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少聪还在等我。”

不说许少聪还好,一听沈嘉沫那样亲昵地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陆泽洲脸色更加难看。

沈嘉沫刚转身,就被攒住肩膀往后一揽,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面前的男人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将她困在其中。

“沈嘉沫,我们没有离婚,我不许你跟你别的男人亲近。”

听着陆泽洲几乎从牙缝里的话,沈嘉沫脸色沉了些许,可像是想到了什么,扬起头直视眼前深不见底的黑眸。

她轻轻一笑:“你是不是意识到自己喜欢我了?”

陆泽洲神情一松,整个人仿佛都被牵引着进行深思。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心跳在不可抑止中加快,上回匆匆一面,他都没好好看过她。

及腰长发剪短成了利落的齐耳短发,五官依旧明艳,皮肤还是那么白。

她说过,她的皮肤遗传了她母亲,怎么都晒不黑。

陆泽洲试图从沈嘉沫的眼睛里寻找从前的感情,可哪怕两人已经离得这么近,她眸子里依旧是没有任何波澜。

他喜欢她吗?

如果喜欢,为什么当初总是不信任她?

可如果不喜欢,这些年自己总是顶着压力,一次次去问沈父她的消息,哪怕当初得知要跟她结婚,他也是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半晌,陆泽洲才哑声反问:“你为什么这样认为?”

沈嘉沫眼神恍惚了瞬:“因为人都是失去后才知道后悔。”

比如她,上辈子失去了一切,才开始懊悔愧疚。

陆泽洲怔住,沈嘉沫有一刹的眼神就像经历了一辈子那样沉重……

没等他反应,沈嘉沫蹲身绕开了他的双臂,径自往家走:“左右我一时半会儿也不走,有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了,但在此之前,请陆旅长收起多余的心思,免得伤了战友情。”4

她没有回头,干脆的仿佛面对的是一个刚认识不久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

看着那远去的纤细背影,陆泽洲双腿就跟生了根似的,一下迈不开了。

多余的心思,战友情……

不轻不重的字眼从她嘴里出来居然能这么锋利,刮着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疼。

没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雨。

沈嘉沫一回家,就闻见从厨房里飘出的饭香。

她甩掉脑子里的陆泽洲,顺着味道走进去,桌上放着做好的菜。

她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尝了尝,毫不吝啬地夸赞:“行啊你,手艺不输首都大饭店的师父。”

正在拌面条卤子的许少聪骄傲地仰起头:“那是,要是我不当兵,怎么的也得做到国宴级的厨师。”

沈嘉沫笑了:“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

许少聪往外瞧了瞧:“陆旅长呢?他没过来?”

提起陆泽洲,沈嘉沫登时拉下脸:“你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许少聪呵呵一笑:“哎,我都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了,这点事儿都不让我打听打听,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演得像啊?”

话刚落音,门外传来汽车的刹车声,大门打开,沈父回来了。

看到三年不见的父亲,沈嘉沫立刻撂下筷子跑了出去。

“爸!”

沈父步伐匆匆,进门就见想了三年的女儿跟个小孩似的扑了过来,立刻张开手。

倚靠在父亲的怀里,沈嘉沫一下湿了眼眶:“爸,我好想你……”

沈父眼睛也有些泛红,松开人细细打量:“来,让爸好好看看……瘦了,但身体看起来是结实了。”

刚说完,就听一声中气十足的‘沈叔叔’。

他抬头看去,眼底划过抹陌生,而后恍然认了出来:“少聪?”

许少聪笑道:“是我,这么多年没见,您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

“你不是在燕北军区当兵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沈父拍了拍他的肩,“壮实了,不像小时候那么瘦。”

许少聪突然立正,敬了个礼:“报告,我现在跟嘉沫是战友!”

说着,故意使坏似的,把手搭在沈嘉沫肩上:“沈叔叔,我准备做您女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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