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之我被世子拐跑了全章节 陈令言魏景和全文在线阅读
魏景和却不禁有些吃味:“这么半天了,只见你关心你姐姐,姐夫,却也不问我一句,真是伤心啊。”
陈令言笑了笑,安慰道:“你这不是平安回来吗?”
“陛下将我禁足在了宅子中。”魏景和垂了垂眸子说道。
陈令言不免有些震惊:“你此去有功,陛下怎么还要禁足你?”
魏景和摸了摸陈令言的头,怕她知道自己被刺杀的事情担心,便隐晦道:“陛下的心思,我们又怎的知晓。”
“那你现在出来不会被发现吗?”陈令言担忧地望着魏景和。
魏景和安慰道:“放心吧,我既出来了,便是躲过了陛下的人。不过白天,确实需要谨慎一些。”
“那你万事小心,这几日便在家中待着吧,姐夫的事我会转告给姐姐的。”
魏景和安静地听着陈令言的念念叨叨,看着她说不停的小嘴,吞了吞口水。
魏景和无奈地说道:“都听你的。”见陈令言停了下来,“时辰不早了,言儿快休息吧。”
陈令言望了望魏景和,有些不舍地说道:“你要走了吗?”
“等你睡着再走。”魏景和温柔地摸了摸陈令言的头,示意她躺下去。
陈令言乖乖躺了下去,紧紧盯着魏景和。
魏景和见陈令言这般模样,笑了笑,说道:“闭上眼睛,快睡吧,过几天再来看你。”
陈令言拉住魏景和的双手,像是怕他离开似的,遂而紧紧闭上了双眼。
有魏景和在身边,陈令言感到十分安心,不一会儿,便熟睡了起来。
而魏景和看着陈令言熟睡的面孔,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亦感觉十分安心。
见陈令言睡着后,魏景和轻轻地将陈令言的手放入被中,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第二日,陈令言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来,她有些分不清,那到底事梦境,还是魏景和真的回来了。
如意前来给陈令言梳妆,小声地说道:“小姐,镇南世子,昨日回来了。”
陈令言心下了然,原来昨夜真的是魏景和来了,那不是梦境,遂而想到昨日两人的温存,不禁有些红了脸。
如意见状,连忙问道:“小姐可有不适?怎么脸色这般红。”
陈令言定了定心神,说道:“无碍,想必是房中有些闷热,我们快些梳妆到英国公府吧。”
如意闻言,便不再多问,紧着给自家小姐梳洗打扮。
不过辰时,陈令言两人便到了英国公府。
陈青苓见迎面赶来的陈令言面露喜色,开口问道:“言言可有什么开心事吗?说来也叫姐姐听听。”
陈令言俏皮地笑了笑,一把挽住了陈青苓的胳膊,俯在陈青苓耳边悄声说道:“姐夫托人带了消息回来,说他一切安好,不必挂念。”
陈青苓听言,眉毛舒展开来,心中喜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遂而问向陈令言:“可是镇......”
还未等陈青苓说完,陈令言紧着打断道:“嘘,姐姐莫说,是他回来了,不过他现在被陛下禁足在了宅子中。”
陈青苓心下了然,便不再追问。
不过既然魏景和与江浙都平安无事,那么陈令言与陈青苓两人心中自然是放心不少,连做事,都觉得轻便了起来。
两人继续绣制着宝宝的小衣服,时而聊聊家中琐事,时而谈谈城中趣事,这一粉一蓝的小衣服竟也有了模样。
而魏景和闲在宅子中,时而逗逗鸟,时而钓个鱼,又或者赏赏花,也是清闲的很。
毕竟这宅子中,大多都是陛下的人,魏景和不愿惹祸上身,白天便老实本分地待在宅子中,做着样子。
“陛下,镇南世子待在宅子中哪也没去。”陈公公低着头对慵懒的陛下说道。
陛下点了点头,似是很欣慰魏景和这般表现,陛下又向陈公公问起云深:“云深道长近日在忙些什么?”
陈公公略加思考,回道:“回陛下,云深道长近日似乎在云深殿研制新的丹药。”
陛下挥了挥手,继续说道:“派几个人盯着一些。”
“是陛下。”陈公公应道。
纵使陛下再昏庸无比,如今也有些怀疑云深了。他也越发的不懂,难道得道成仙必须要杀光所有人吗?他很是不理解神为何会下这样的指令。
陛下忍着困意,继续问道:“大皇子近日可安分?”
陈公公毕恭毕敬地回道:“回陛下,大皇子在府中禁足已有两月,近来没有什么动静。”
对于大皇子能如此安分守己,陛下断然是不会相信的,眯着眼睛说道:“多派些人盯着。”
“是,陛下。”陈公公应道。
一时之间,陛下竟感到有些脱力,自己子嗣满堂,如今竟也没剩下几个,太后薨了,长公主亦与自己离心,自己身处高位,竟连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幸而玄机贴心,陛下立即摆驾醉云宫。
陛下近来十分宠爱玄机,还赐了她一处宫殿,名为醉云宫。
而玄机得圣上恩宠,众人皆称她为玄机娘娘。
只见玄机一袭白裙,温婉大方,而那双狐狸眼,却陷得将人的魂勾了去。玄机向来都知道怎样讨得陛下喜爱。
“陛下,今日怎么到玄机这儿了。”玄机娇娇弱弱地问道。
陛下见了玄机这番模样,自然是忍不住了,将手搭在玄机的腰上,不断地摩擦着:“怎么?爱妃难道不想朕吗?”
玄机用手帕捂住嘴,轻轻笑了几声:“陛下,这是哪里话,臣妾自然是想得紧。”说着,将两只胳膊慢慢搭在了陛下肩上。
丫鬟奴才们见状,紧着退了下去,并为两位主子关好了门窗。
陛下一把托起了玄机,抱着她向床边走去:“那便让朕瞧瞧是哪想朕了。”
玄机娇羞地将头埋在陛下胸前,“陛下,莫要取笑臣妾。”
陛下一把将玄机抛到床上,猴急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朝玄机压了过去。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
玄机披散着乌发衬得肩膀更加的雪白,玄机侧着身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在陛下胸前画着圈圈,“陛下,臣妾近日在宫中实在无趣得很,想出宫去转转。”
陛下正在兴头上,自然是什么嘛都答应玄机,“既然想上街去转转,那便去,可想让朕陪你?”
玄机伏在陛下胸前,“若有陛下作陪,玄机自然开心,不过陛下日理万机,臣妾恐误了陛下的事情。”
“罢了罢了,那你一人可要万事小心。”陛下说着,手又伸向了面前的那处柔软,不断地挑逗起来。
两人又赖在床上温存了片刻。
陛下离开醉云宫向御书房走去,“玄机娘娘上街,派人保护着些。”
虽说是保护,但实际上不过是盯梢罢了。
遂而,陛下有吩咐人下去开始研制第二批黑火药。
有了魏景和探路,第二批黑火药也很快便研制出来。又一队人带着新一批的黑火药以及众多粮草赶往了边疆。
玄机换了身衣服,带上面纱,便带着几个丫鬟上街去了。
后面远远有几个小厮一直跟在身后。
只见玄机一会儿看看那街边的小贩,一会儿到酒楼里听听新编的曲子,好像真的只是简单地上街来逛逛。
“小姐,行行好吧,我已经两天没吃饭了。”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跪在玄机面前。
玄机正欲赶走面前的乞丐,但是没想到看见这乞丐身上悬挂在一个若隐若现的吊坠,这是大皇子的标志。
玄机命身边的丫鬟买了几个馒头过来,将馒头放到乞丐碗里便离开了。
玄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便回宫了。
“启禀陛下,玄机娘娘此次出行并没有什么异常。”一个小厮跪拜在地上对着陛下说道。
“玄机今日都做了什么事情。”陛下手中揪下窗边的一朵花,问道。
“回陛下,玄机娘娘在街上逛了几圈,又在酒楼中听了听小曲儿,对了,玄机娘娘还救了一个乞丐。”小厮说道。
“哦?什么乞丐?”陛下疑惑道。
“奴才跟了国去,确实是城南破庙的乞丐,那里还有很多流离失所的人。”
“嗯,下去吧。”陛下点了点头,说道。
“奴才告退。”小厮说完便要向殿外退去,然而,还未来得及踏出门,便叫陈公公抹了脖子。
不过,小厮没看到的是,那乞丐回到破庙后,便悄悄溜了出去,将其中一个馒头放到了大皇子府门外。
嘉峪关。
时隔半个月,江浙的伤早已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证明他在战场上拼杀过。
李让与江浙站在城楼之上,迎着猎猎北风,吹得衣衫飒飒作响。
上次胡军大败,实力大失,胡人的三殿下也被胡国的君主拓跋端下令带回了胡国,而拓跋端又派了另一位将军宇文齐前来带兵打仗。
然而宇文齐虽爱国护国,却没有心思带兵打仗,只叫手下士兵每日骚扰汉军或嘉峪关中的百姓。
虽没有战争那般惨烈,亦没有人受伤,但是每日来犯,确实叫人感到厌烦。
而战事不停,江浙自然也是无法归家。
除非胡国归降,否则这边疆一日不得安宁。
“不知这宇文齐到底是怎么想的,倒不如痛痛快快地打一仗。”江浙说道。
李让望了望城中的百姓,说道:“打一仗固然痛快,但是遭殃的是百姓啊。”
江浙自然也想到了这里,便噤声了。望着这嘉峪关中,百姓平安,市容昌盛,他心中暗想,倘若一直如此太平就好了。
而这第二批黑火药,也终于送到了边疆,随之而来的还有大批的粮草。
这次李让与江浙没有隐瞒,而是派人大肆宣传,为的就是让胡军知难而退。
“哎,听说了吗?当今陛下又差人送来了一批黑火药,这仗啊,很快就要打完啦!”街边的商贩兴致勃勃地与边上的百姓说着。
“好日子要来啦!”一位夫人领着一个娃娃说道。
而悄悄潜入嘉峪关的探子听闻,立即赶往胡营,向宇文齐说明了情况。
宇文齐本就无心打仗,如此一来,更是想退兵回国了。
但是没有君主拓跋端的命令下,他们不敢退,也不能退。
宇文齐只好差亲信,回到胡国,命他将此时的情况与君主说明。
若要真打下去,打胜了还好,若是败了那可就国破家亡了。
当然,只要胡军安分守己,汉军自然不会主动挑拨两边的关系,两军对峙,虽说没有打起来,但谁也不肯退一步。
而江浙自然也是无法回家。
至于陈青苓,虽然心中仍是万分牵挂着江浙,但是知道他平安无事,倒也是安下心来。
陈令言见陈青苓近日状态很好,而两人为孩子绣制的小衣服也早已完工,近两日便没到英国公府走动了。
而魏景和白天在宅子中悠闲自在,晚上有时候去看一看陈令言,倒也是轻松得很。
好像一切都慢慢开始变得好了起来。
天气愈发变得炎热起来,日头也变得越发的足了。偶尔几处蝉鸣鸟叫似在提醒着我们深夏的到来。
陈令言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颈项和那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熠熠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微微摆动的裙边衬得人更加的水灵。
陈令言近日闲赋在家,倒也乐得悠闲,时而去找老太太学习一些“本领”,时而与父亲唠唠家常,又时而教两位弟弟读读书,唱唱词。
然而最近,陈令言却突发奇想,想要学习一番医术。
陈令言得到父亲准许后,陈令言便时常浸在父亲的书房中,一待便是半日。
没想到,这医书竟是这般有趣,令人着迷。
倘若自己都将这些知识学了去,陈老太太的身体说不定也能恢复一些。
许是陈令言活了两世,竟对着医术很有悟性。
只见陈令言一边看着那本记录了很多药材的画册,一边念念有词道:“白芍,味苦、酸,性微寒;归肝、脾经。可养血敛阴,柔肝止痛,平抑肝阳。”
边看着,还在一旁做着笔记,陈令言的字迹倒是清秀,“牛膝,味苦、酸,性平;入肝、肾经。生用散瘀血,消痈肿;熟用补肝肾,强筋骨。”
学医可不能光纸上谈兵,毕竟好多东西都是书上没有的,更何况,草药还是要认真看看才好做分辨。
就如香加皮与五加皮,外表相似,两者都有祛风湿,强筋骨的作用,但是却不可混用。而香加皮有毒,有很强的强心作用,更是不宜过量和长期服用。
这医术的学问还大着呢。
于是,这几日,陈令言除了在书房中钻研医书,便是跑到春回堂分辨草药。
春回堂是京城最大的医馆,每日看病拿药的百姓络绎不绝,然而,陈令言选择这家医馆的另一个原因则是,神医白晓生如今也在这个医馆,这自然为陈令言学医提供了更大的助力。
白晓生自然是认得这丹阳郡主,本以为陈令言是无聊找乐子,坚持不了几日,但是没想到,陈令言竟然是真的想要学习医术,便逐渐开始对陈令言多有提点。
“老师,这人若是晚上睡不着,烦躁应当吃什么中草药?”自从白晓生答应教陈令言医术之后,陈令言就开始叫白晓生老师了。
“这中草药有百合、酸枣仁、柏子仁、珍珠母等,不过这些药材功效各有不同,还需要看人的具体情况。不过除了吃药以外,更重要的还是调理好自己的情绪与心态。”
白晓生认真地回答了陈令言的问题,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请丹阳郡主不要叫我老师了,我不过是一届庸人罢了。”
陈令言仔细地在一旁做着笔记,然而对于最后一句却当作没听见一般:“知道了,老师。”
白晓生扶了扶额,罢了,由他去吧。
而陈令言学医仿佛入了入迷,连魏景和都要冷落上半分。
魏景和对此感到十分难过,但是看陈令言学得如此认真,他也不忍心去打扰,只好自己在一旁委委屈屈。
夜晚。
陈令言在房中挑着烛灯钻研着医书,连魏景和来了都不知道。
魏景和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本想着让陈令言自己发现自己,但是很无奈,陈令言一直沉浸在医书当中。
魏景和摇了摇头,朝陈令言走了过去,“休息一会儿吧,都学了一天了。”
陈令言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魏景和伸出手指敲了敲陈令言的额头。
“哎哟。”陈令言吃痛地叫道。
魏景和抽出陈令言手中的医书,强制她停了下来,“再看下去,眼睛就要坏掉了。”
陈令言见魏景和面露怒色,只好妥协道:“好吧,不看了不看了。”
“你已经学得很快了,不必急于这一世,晚上休息好了,第二日才更有精神啊。”魏景和安慰道。
陈令言自然知道这番道理,而相比于普通人,她的医术增进得也非常快。
但是魏景和很是不解:“怎得突然想起学习医术了?”
陈令言回想了一番:“本是想着那医书很有趣,而自己亦想学习一项本领傍身,便开始钻研了医术。”
魏景和听言,摸了摸陈令言的头,说道:“辛苦了。”
陈令言轻轻摇了摇头。
魏景和如今已被禁足近十天了,陈令言担忧地问道:“总是如此也不是办法,陛下可有说什么时候你可以出门?”
魏景和摇了摇头,遂而又说道:“不过,想来也快了。”
两人闲聊了片刻,便分开了。
而大皇子那边,前几日收到了玄机藏在馒头中的密信。
得知陛下长期服用云深的丹药已经时日无多了;另外陛下曾安排人刺杀镇南世子,但是没有成功;同时,第二批黑火药也送了过去,胡国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大皇子不动声色地将密信烧成灰烬,心中暗道:看来我也该开始行动了。
只见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秘密会见了几个朝中大臣。
两日后。
陈令言依旧是在苦心钻研医术,陈令言的医术精长得很快,现在偶尔也会在春回堂坐诊,而身旁亦有白晓生在指点,倒也很少出错。
而魏景和听说第二批黑火药早已送到了边疆,便差宅子中的下人进宫跑了一趟。
“陈公公,镇南世子想要进宫觐见陛下,还劳烦公公通报一声。”下人说着,塞给公公一锭银子。
陈公公悄悄把银子收入袖中,一脸傲娇地说道:“等着。”
“陛下,镇南世子想要觐见。”陈公公低着头说道。
“哦?所为何事?”陛下一边下着棋,一边问道。
陈公公毕恭毕敬地说道:“回陛下,奴才不知。”
“宣他进来吧。”说着,陛下又下了一子。
“是,陛下。”遂而,陈公公出去转告魏景和宅子里的那位下人,“陛下准了。”
说完,陈公公便仰着一个头,回到了陛下身边。
而下人将话带给魏景和之后,魏景和便赶着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