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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宋翊寒微微一愣:“你是贤亲王府的?”
江渺渺自顾自的扒拉着火堆,随口一应:“是啊。”
宋翊寒眉目紧拧,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自称是自己王府里的少年。
虽说王府下人侍卫众多,但自己从未见过他。
他冒充王府的人是何目的?难道说,是皇上的计中计?
宋翊寒敛去眼中的疑虑,漫不经心似的开口:“可是百姓口中那个‘活阎王’?”
江渺渺笑而不语,从腰间抽出匕首割下块肉尝了尝。
是不是活阎王她不知道,也不关她的事。
嗯……真香!
“王府府规森严,没有王爷的命令不得随意进出,你怎么在这儿?”宋翊寒又问。
江渺渺擦去唇角的油,转过头看着不停发问的男子:“你都说王爷是‘活阎王’了,我救人当然是为他积阴德。”
闻言,宋翊寒一怔,反应过来后不觉可笑:“你替他积阴德?”
他知道自己在百姓眼中是个杀人饮血的怪物,却从没想过会有个人说替自己积阴德。
江渺渺也懒得同他多说什么,扯下一条兔腿走过去:“吃点吧。”
油腻的味道钻进宋翊寒鼻内,他眼底路过丝抗拒:“不必。”
“我处理的很干净,没有腥味的。”江渺渺好心劝道。
宋翊寒脸色一沉:“拿开。”
江渺渺也拉下脸:“不吃算了。”好心当作驴肝肺。
她坐了回去,在对方嫌弃又惊讶地目光中豪迈的啃完了一只兔子。
雨也停了下来,微弱的月光洒落。
江渺渺背起弓箭,扔下瓶金疮药:“马车就在外头,你们自己小心吧。”
说完,走出去翻身上了马。
“驾!”
随着马蹄声越来越远,宋翊寒的思绪似是也跟着飘远。
少年始终是没透露名字,可偏偏搬出了自己的名号。
看他的打扮,不像寻常人家的少爷……
伤处的刺痛让宋翊寒回过神,他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叶霖,目光最后落在身边的金疮药上。
半月后。
江天阳和江景辰率领的大军抵达瓜州,在敌军防线前五十里安营扎寨。
午时刚过,风尘仆仆的江渺渺刚赶到军营外,就被两个小个小兵拦住。
“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江渺渺二话不说,直接亮出令牌。
小兵一愣,立刻恭敬下跪行礼。
江渺渺下了马,将弓箭扔给他们:“起来吧。”
她犹豫了瞬,还是转步走向江景辰的营帐。
正在看沙盘图思索对付敌军的手江景辰忽听身后一声“哥”,吓的神色一紧。
他转过头,见本该在京城的江渺渺走了进来,大惊不已:“渺渺?你怎么会在这儿?”
江渺渺知道江天阳肯定会生气,只能先过来找江景辰通通气:“我不放心你和爹,所以……哥,一会儿爹要是打我,你可一定要护着我,我还得上阵杀敌呢。”
谁知江景辰倒先生气地教训起来:“别说爹,我都想揍你,沙场刀剑无眼,爹是怕你受伤才不让你跟来,你倒好,居然自作主张。”
江渺渺不满反驳:“我不怕受伤,况且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国家兴亡,不只匹夫有责。”
“那能一样?去年只是扫清南疆的残余部落,这次可是……”江景辰叹了口气,正色道,“趁着爹还没发现,你赶紧回去。”
说着,就把江渺渺往外推。
“哎?哥……”
两人推搡间,江天阳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江渺渺在这儿,他愣了好一会儿,紧接着刚毅的脸就被气的发紫:“渺渺?你!”
他抬起手就要给江渺渺一巴掌,却被江景辰拦住:“爹,你先别气,渺渺也是担心我们。”
虽说同样气恼江渺渺的任性,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把妹妹护在身后。
江天阳看着江渺渺,盛怒的眼中带着几分担忧和心疼:“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是不是非得把爹气死!”
“爹。”江渺渺掀袍跪下,掷地有声,“渺渺年少无知,但时刻不忘精忠报国四字,若我只躲在爹和哥哥的羽翼下,享受将士们以血换来的太平,我又如何对的起江家世代忠烈,既出生在江家,无关男女,自当冲锋在前,护山河无恙!”
她无法告诉江天阳和江景辰自己重生的事,只希望这一世的自己,能跟着他们守护千万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看着一脸坚定不屈的江渺渺,江天阳抬起的手缓缓落下,目光中也多了分惆怅。
在没有女儿前,他始终觉得只要是江家人,就该忠君报国。
可在江渺渺出生后,看着她从小小一团慢慢长大,江天阳只希望她能像其他的平凡女子一样,寻一心仪男子度过此生……
良久,江天阳沉叹口气,将人扶了起来:“你说得对,江家的人,该有这份傲骨。”
话音刚落,战鼓突然响起。
江渺渺下意识地握紧了剑要去迎战,却被江天阳拦住:“你留守军营,不许乱跑。”
“爹……”
“渺渺,听爹的话。”江景辰握了握绿舟江渺渺的肩,跟着江天阳离开。
听着远处传来的战鼓声,江渺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说这一战父兄不会有生命危险,但难保不会出什么意外……
两个时辰后,江天阳和江景辰才回到军营。
两人盔甲上满是血,表情都是一脸凝重。
江渺渺扯了扯江景辰的护腕:“哥,战况如何?”
“没败,但也不算胜。”江景辰低声回答,“敌军数百骑兵就能对抗我军上千兵卒,以人数迎敌,完全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闻言,江渺渺神色微凝。
她曾听说过西域骑兵的厉害,背负弓箭,腰佩弯刀,身披特制盔甲,连战马也是曾上贡过的千里马。
与这样的敌军交战,他们的确很吃亏。
同江渺渺前世一样,两军僵持了一个月。
直至这天,江渺渺奉江天阳之令巡视关城,却见一个五六十岁的老汉跪在一头倒下的牛前哭。
她立刻上前查看,才发现牛已经死了。
“老伯,这牛怎么了?”
老汉抹了把眼泪,抓起地上的豆子哭道:“畜生就是畜生啊,活生生把自己毒死了……”
江渺渺目光一怔,巴豆?
巴豆虽说也是味药,但吃多了会中毒身亡……
等等,巴豆!
江渺渺眸色一亮,立刻掏出一锭银子给老汉:“老伯,您有多少巴豆尽管送到军营来,我全要了!”
归绥。
小暑才过,边境已经踏入了酷暑。
林燥蝉鸣,宋翊寒坐在庭内,视线落在远处的青山上。
他摩挲着手中的药瓶,不自觉想起那次策马离开的少年。
“王爷。”
叶霖一脸兴奋地跑了过来:“有消息传来,江将军大胜,西域敌军直接弃城逃跑了。”
闻言,宋翊寒愣了愣,不露声色收起药瓶:“不是说战况吃紧吗?”
叶霖解释道:“听说江家小姐也去了,她向百姓买了上百斤巴豆,带着小兵悄悄洒在交战之地,敌军的马拉都拉不动,光顾着吃豆子。”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江将军带着十万兵正面迎敌,江小姐就带着五万兵乘机去了侧门用火攻,还活捉了他们的将领,果真是虎父无犬女,巾帼不让须眉!”
听着叶霖快要把江渺渺夸上天了,宋翊寒对这个江渺渺有了丝好奇。
只不过江天阳领兵离开时,他们是见过一面的,随行的也只有江景辰,并无女将。
宋翊寒抬手抚过脸上的疤,眸色深沉:“盯着柔然动向,别让两域联手。”
叶霖慌忙收敛起笑:“是。”
八月初,江天阳奉旨班师回朝。
只是行至灵州时,皇上的圣旨又下了道圣旨,命他们去清扫代州四起的流寇。
江天阳本想让江景辰去,江渺渺却主动请命过去。
想着大败西域的功劳,江天阳便同意了,让她带着三千兵马前去代州,自己和江景辰先回京复命。
代州。
烈日当头,人和马都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黄土大路上,叶霖暗中观察着周遭的动静。
因着上回遇袭,每次出行他都更加留心谨慎。
上次要不是遇上那位少年,他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
日将暮,叶霖擦了擦额头的汗:“王爷,前边有个驿站,现在城门已经关了,不如咱们歇一晚吧。”
宋翊寒掀开车帘,看了眼远处的代州城,嗯了一声。
近日流寇四起,城门关的也比往日早了些。
另一边,由江渺渺带领的三千兵马在三条岔路口停了下来。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黑,她拧起了眉:“何漠,杨朝,你们各带一千五百人从两侧道路前行。”
两个副将一愣:“小姐,您要一个人走?”
江渺渺盯着中间的路,想起一个时辰前向路人打听到这条路是流寇经常出现的地方。
如果军队走一起,定会打草惊蛇。
她抬头看了眼圆月:“听我的命令,明日卯时三刻在城门外十里汇合。”
何漠和杨朝互视一眼,也只能抱拳回答:“是。”
月色下,江渺渺独自一人在大路上。
她攥紧缰绳,留心着树林里草木的一举一动。
奇怪了,难道流寇们听到朝廷要清扫的消息,都跑了不成?
突然,草丛中传来一阵窸窣。
江渺渺目光一沉,一手握紧弓,一手抽出箭。
上弦拉弓,寒凛的箭锋直指传出声音的地方。
“嘭”的一声轻响,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从草丛里摔了出来。
江渺渺愣住,立刻收起弓下马将人扶起:“姑娘?姑娘?”
女子奋力挣开眼,见是一个穿着戎装的清俊少年,抓住救命稻草般地攥住对方的袖口。
“将军……救,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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